a教倒是想說審判庭惡人先告狀的,無奈血肉傀儡的存在大家都看到了,包括利薩斯與賽斯的將領,還有赫爾曼的皇帝希拉都以她們的名譽做出了保證。在這種情況下a教真是百口莫辯而且事實上,它們還真不能說自己是無辜的
雖然普通信徒不知道,但是a教高層一直以來,都在世界各地回收那種被他們認為是會影響世界平衡的技術或者道具。在各國高層不知道的時候,他們偷偷弄走了不少原本可以讓整個國家的文明大提升的技術。
而奧茲司教作為法王候補之一,肯定也做了類似的工作,如果他手中有血肉傀儡的技術,又交給了史提瑟使用嗯,在其他同僚看來,這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
“我說了,那與我無關”
在于a教堂下的覲見室之中,奧茲司教臉紅脖子粗的瞪視著其他人,大聲怒吼道。
“我并不知道史提瑟掌握了這種技術如果我知道的話,我一定會將它回收的”
此刻的奧茲司教,的確已經被逼到了墻角。
畢竟,包括他在內的四個法王候選人里,原本奧茲司教是最有可能當選法王的一個。其他三個人之中,一個只是前法王的女兒,依靠“裙帶關系”上位的關系戶,另外一個是除了女神愛麗絲之外什么都不管,神神叨叨的精神病,還有一位雖然已是上百歲高齡,但是從對方連續幾次參加法王選舉,最后都失敗就可以看出,這位就是屬于陪跑的。
也正因為如此,在a教會內部,原本奧茲司教的聲望是最高的,支持他的人也是最多的。
但是當血肉傀儡這件事出來之后,不少人就立刻與他劃清了界限。
不過,面對奧茲司教的辯解,其他人顯然都沒什么想法。
“這沒有意義,奧茲司教。”
坐在輪椅上,年齡足足有奧茲司教兩倍的老人咧開嘴巴,露出了一抹冰冷的笑容。
“你應該很清楚,如果是你將這種技術泄露給了赫爾曼,那么就是你的失職。而如果你沒有發現赫爾曼擁有這種足以破壞世界平衡的技術,并且將其回收,同樣也是你的失職。”
“”
奧茲司教氣的無話可說,事實上就像老人說的那樣,不管血肉傀儡這項技術是不是和他有關,這都是他的失職。
然而
“說我失職,難道在座的各位不也一樣嗎審判庭就在那里,這么長時間以來,你們誰有對審判庭或者那名審判官動手過將他封印或者回收了難道審判庭不才是這片大陸上最破壞平衡的力量嗎雖然我的計劃失敗了,但是起碼我嘗試過了,你們呢”
“”
伴隨著奧茲司教的說話,大廳之中頓時陷入了一陣詭異和尷尬的氣氛。
的確,就像奧茲司教說的,起碼他還嘗試過對付審判庭,其他三個人嘛基本扯上審判庭就只是在摸魚打醬油了。
要按照a教的標準,四個人都是瀆職,但是起碼奧茲司教搞不好還能拿到“努力獎”,其他人恐怕連“咸魚獎”都拿不到了。
“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
老人干咳一聲,略過了這個讓人有些尷尬的話題
“現在的問題在于,a教的信徒正在逐漸減少,我們必須想辦法扭轉這個趨勢”
正如老人所說,相比之前的問題,這個問題甚至已經算是關乎a教的生死存亡了。
原本在經過了利薩斯和賽斯的事情之后,a教的信徒就減少了不少,本來后面a教也試圖補救自己的形象,但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因為奧茲司教的原因,端木槐果斷選擇了正面與a教硬剛,直接選擇了在兩國傳教。
而且審判庭的傳教和a教并不相同,他們并不像a教那樣建造教堂,或者說,他們只是在一些公共地區,設置了一些審判庭的圣像,最多就是派幾個士兵在旁邊維持秩序,任何人都可以上前祈禱,不需要他們繳納什么費用。而且聽說審判庭的圣像甚至還可以治好疾病,特別是一些很難治愈的疾病,只要經過祈禱,也可以被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