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低下頭去,沉默不語的ncer,他的御主冷哼一聲,咬緊牙關望向窗外。要不是自己原本準備好的圣遺物被他不成器的學生給偷走,他也不至于臨時召喚這么一個不中用的從者
可惡,如果自己能夠召喚到saber的話
雖然ncer的御主是這么想的,但事實上,就算是saber,此刻的表情也同樣不好看。
“很棘手嗎saber”
望向身邊嬌小的少女,愛麗絲菲爾不安的開口詢問道,后者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是的,愛麗絲菲爾,雖然作為騎士,我應該向你發誓將會盡一切力量為你帶來勝利,但是那不是我盡一切力量就可以戰勝的敵人我并非是畏懼對方,也并非是失去了戰意,而是某種感覺就好像你不可能摧毀一座高山,一片大海一樣,那個男人給我的就是這樣的感覺。”
“一般來說,如果從者太難對付,那么我們可以去對付御主。但是御主太難對付的話難道我們要去對付從者”
愛麗絲菲爾說這句話的時候,面上的表情有些復雜,而saber也內心同樣五味雜陳。雖然按照道理來說,以圣杯戰爭的規則,英靈對英靈才是正確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saber覺得如果自己去對付caster的話,就等于承認自己怕了那個御主了
而且那個caster本身也不知道好不好對付,畢竟她幾乎從來沒有動過手,只是一直安靜的跟隨在自己的御主身后,哪怕是面對攻擊,也是由那個拿盾牌的少女保護她。
說道那塊盾牌
“怎么了saber你想到了什么嗎”
“只是有些想法,抱歉,與我們目前的情況無關。”
“是嘛”
于是這一個晚上,眾人幾乎一夜沒睡,都在考慮如果面對這次圣杯戰爭之中最強大的敵人然而,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之后沒過多久,這次圣杯戰爭的仲裁者,圣堂教會的言峰璃正神父就召集他們,并且動用他身為非常時期監督者的權力,發表了宣揚。
言峰璃正認為,作為御主,端木槐已經違反了規則,召喚出了第八名從者,就是那個持盾少女,這明顯是違反圣杯戰爭規則的行為。因此他動用自己身為監督者的權限,宣布從現在開始,圣杯戰爭暫停,其他的御主必須聯合起來,消滅caster及其御主一行,將他們從圣杯戰爭之中驅逐出去
誰能夠驅逐他們,就能夠從言峰璃正這里獲得一枚由他保存的,歷代圣杯戰爭御主殘留的令咒
本來,這對于其他御主來說是個好機會。
但是這御主比從者還能打你敢信特別是昨天晚上,這群人先是在港口痛揍了saber和ncer,轉頭干掉了berserker,接著又跑到遠坂邸把遠坂家炸了個底朝天還干掉了archer你確定這是我們能打的過的
當然了,富貴險中求,畢竟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萬一那個男人的強大全部都建立在caster的寶具上呢這樣一來,只要消滅caster,說不定就可以擊敗那個男人了
但是這種事,一組人是做不到的,現在看來,想要擊敗caster組,恐怕真的只有其他御主精誠合作了
不過這種事就不需要在圣堂教會里說了,于是,作為御主代表的使魔紛紛離開,去私下交流討論。而看著眾人離開,言峰璃正這才松了口氣,接著轉過頭去。
“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這樣就可以了吧。”
“啊”
伴隨著仿佛喪尸般恍惚的話語,遠坂時臣從側面的懺悔室里走了出來,此刻的他已經完全沒有了平日里的優雅與淡定,只見他整個人憔悴不安,像是一個嗑藥過量的癮君子一樣渾身顫抖,神經質般的望著四周。而他身上那套深紅色的禮服,這會也是殘破不堪,從上面破爛和布滿灰塵的樣子來看,遠坂時臣也是遭了不少罪。
“你還好吧吾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