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道具”“魅影陌客”沉聲說道,“它們真的來自哥譚它們和魔法十分相似,但使用的規則卻并不一樣,它們和維克身上的那種能量殘留十分相似,但構成被改變了。創造、融合、改變這種能量的本質仿佛來自于神波,卻又要比那股被動在造物中傳播的力量更加純粹、原始,仿佛是一種橋梁。”
“那是能量的極限,量子化的它幾乎就是造物本身,它也是最為基礎的存在,它無須定義,它自己便是某種定義,它是矛盾的核心,它可以賦予,它可以剝奪,它可以轉變,它就是某種規則本身,它就是存在中的真實投影。”吉姆此時再度變成了“幽靈”,他緊鎖眉頭的說道,“這股能量無所不在,即便是我,如今也根本無從追溯其根源,它就像是一直存在于此。”
“真的有那么夸張”“問者”扭頭問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掌控這股能量的人想要什么他們完全可以毀滅一切,或是重塑一切。”
“并不完整”陳宇低頭沉思道,“這股力量還并不完整,而凡人也無法完全理解其本質。既然如此,想要將這股力量據為己有,他們就必須不停的實驗、測試。而太過龐大的力量會引發不可控的災難,他們必須謹慎為之,而曼哈頓出現的這些道具,或許便是實驗”
“或許這只是任意為之的混亂之舉。”康斯坦丁插言道,“你們的理性思維很容易將自己禁錮住,各位。聰明人有時會成為束縛自我的牢籠,而我不同,我會探查人心,陳。我在瘋狂中行走,我了解那種感覺,這不是一場實驗,這是一場玩樂。一個瘋子正將世界當做游樂園,如果說他的目的,那也只是在測試,在如此糟糕透頂的境遇下,全人類是否都會走向瘋狂。”
“小丑。”“問者”說道,“你真的認為小丑會參與進來布魯斯最后在終末狼煙的廢墟間發現的那張字條不像是小丑的舉動,那要更有條理,那是某種嚴密計劃的一部分。我雖然在那幻象中看到了詭異的笑臉,但那無法成為證據。”
“或許我們應該將邏輯思維屏除,康斯坦丁的理論是正確的。”羅夏忽然沙啞地開口,他帶著手套的手指沾染著茶水在桌子上畫出了一個笑臉,“換位思考,走進瘋狂。拜托,我們都帶著面具,我們都有著另一個身份,既然我們已經進入了一場荒誕的滑稽劇里,我們何不都成為那個喜劇演員列車已經脫軌,看看外面的街道,所以,我想是時候更大膽激進一些了。”
康斯坦丁打了個響指,然后笑了起來,“陳,這就是我所說的,有時候我們得成為那個瘋子才能看到不一樣的光景,我想蝙蝠俠就是這樣才會和那些家伙玩的不亦樂乎。”
“你像是越來越開心了,約翰。”陳宇扭頭看向康斯坦丁,他可以模仿瘋狂,但他無法理解瘋狂,他必須深思熟慮,哪怕是一些被旁人認為非常規的計劃卻又并不是莽撞的選擇。他知道什么時候可以下注,什么時候不可以,他懂得概率和賠率所能折算的收益,他知道行動的后果和需要付出的代價。
但小丑并不在乎,他的每一步都無法預料,他即興發揮著他那天才的頭腦,他是瘋狂的藝術家,血色和混亂是他的顏料。
“總之,我必須再度和地獄打交道。那不是一個令人痛快的經歷,尤其是我的臉上還有死人的腦漿,甚至是碎肉殘渣。”康斯坦丁抽著煙開始了重新講述,“但我必須繼續,因為我感覺得到,我已經被扼住了喉嚨,我得逃出去,我得找到可以利用的一切手段”
手鋸,刀子,汽油,還有一個盤子。
這能讓人聯想到什么
而此時,康斯坦丁正一邊弄掉死人的衣服,一邊忍耐著陣陣血腥味并盡量不去看那脖子上的爛肉和汩汩涌出的鮮血。”
“要是被人發現,你會被當做戀尸癖的瘋子,然后活活燒死。”賽琳娜在一旁說著風涼話,她也感到十分惡心,她想要趕緊洗去一身臟污,但現在條件有限,只有用破布不停的擦拭著頭發和臉上的污濁,“哦,天哪真是受夠了”
還不是你自己折騰的
康斯坦丁反而好受了一些,看著別人受苦總能找回一些平衡。他現在開始在死人的胸膛上用刀子刻上通靈法陣和需要的符號。
希望死亡的步伐能慢一些,要是這個死人已經落入地獄,那釣上來就需要耗費更大的精力了。陳宇如今消失了,地獄那幫雜碎絕對會找我的麻煩,而我的小命還攥在瑪門的手上。
媽的
康斯坦丁憋屈的完成了儀式的前半部分,然后他看向賽琳娜,“幫我砍掉這家伙的一只手,左手右手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