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畢竟都是少數,而且我們已經盡力了。”警察像是失去了耐心,他不希望再和眼前的女人糾纏下去。
哈琳注意到了警察眼中的自己,他在認為哈琳同樣是一個瘋子。
天哪這是何等的罪孽這又是何等病態的笑話
“不”哈琳抓住了警察的衣領,她憤怒地吼道,“這就是你們標榜的正義這就是你們應盡的義務你們無權評判一個人的神志你們沒有資格他們同樣都是人類他們應該得到尊重”
“抱歉,女士。”警察粗魯的抓住哈琳的手,然后將其甩掉,他整理了下衣領,搖著頭走向警車。
怪胎。
哈琳聽到了警察的冷笑。
雪在此時下了起來。
沒有人再關心哈琳了,她這個孤零零的幸存者仿佛剎那間被夜晚遺忘,被哥譚遺忘,被人類遺忘。
他們像是已經給她添加了標簽,只因為她在維護阿卡姆瘋人院。
哈琳痛苦地看著還未止息的大火,她悲哀的想著新聞中提及的上東區災難,那里的人們雖然卑微、貧困,但他們仍舊能夠得到零星的同情和支持。
阿卡姆不可以,它只是哥譚眼中的遺棄之地,一個理智的墳場,一個罪惡的搖籃,一個地獄。
哈琳搖晃著走向熊熊燃燒的大樓,她在融化的泥濘地面上再次跪倒,她哭泣著,她仿佛看到了她的同事將她最后推出門外后灰飛煙滅的場景。
不
哈琳抓住了自己的頭發,她不住地顫抖,她盯著地面漆黑的水坑,雪花落入黑水之中蕩出漣漪。
一張模糊的臉泛著波紋,哈琳茫然地看著,她忽然驚訝的發現那張臉似乎在笑。
“哈哈”
哈琳聽到了笑聲,而她狂亂的內心似乎平靜了一些。
有什么東西壞掉了。
“哈哈”
哈琳的腦海中浮現出那些警察和消防員臉上洋溢的笑容。
“哈哈”
哈琳似乎開始理解了這種情緒下隱藏的某種真理,她似乎開始摸清了門道,因為她忽然發現,她所醫治的那個小丑說過一個十分相似的故事。
在那個故事中,這個世界就是一個笑話。
就像現在一樣。
“哈哈”哈琳抬起頭,她那臟污的臉上歡快不已,她不再害怕,不再恐懼,她解脫了,因為她觸及了這個世界的真相。
十分鐘后,在混亂中,警察發現一輛救護車失蹤了,而三名醫療人員躺在雪地上,他們的脖子上都被割開了,那傷口宛若新月般的微笑。
這似乎在宣告,阿卡姆永遠不會消亡。
就在哈琳用鮮血將自己的嘴角畫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之際,神秘屋在上西區現身。
陳宇走出大門,在他身后,康斯坦丁點著了一顆煙,奧斯瓦爾德的手下拉克帶上了皮手套并開始擺弄她的手槍,麥澤金奸笑著擦拭那柄莉莉絲之刃,“稻草人”喬納森套上了那可怖的面具,而“日歷人”與“殺手蛾”整裝待發。
全員惡徒。
零點的鐘聲響起。
這卻只是一個開始。
“我要落子了,先生。”陳宇抬起頭喃喃的說道。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