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軍剛才光顧著看著邢三了,都忘記李寶玉了,他順著邢三所看的方向望去,只見李寶玉正拿著侵刀往西南方走去。
離趙軍三十米開外,大青、白龍雙雙扯著豬耳,將一頭老母豬釘在原地。
這時,花小兒、大黃還在撕扯那小黃毛子呢,這是獵狗的天性,它們在打獵時,心里會憋著一股狠勁,獵物死后,它們必須將這股狠勁釋放出來。
所以,大多數的獵人,在殺死獵物以后,會讓獵狗咬一會兒,這樣能讓它們發泄,同時還能提升它們的野性。
趙軍往前走了兩步,見那大青、白龍扯著母野豬的耳朵,它們都把自己的身子與豬身平行,并且各貼在了豬身兩側。
它們的四條腿用力地撐著地,如此一來,母野豬雖然只有雙耳受制,但它根本就跑不掉。
此乃掛鉗子的最高境界。
趙軍、邢三往前走去,邢三忽然一手抓著趙軍胳膊,一手指著前面,說“寶玉他咋不墩刀呢”
趙軍呵呵一笑,道“歲數小,喜歡刺激,讓他去吧。掛著鉗子呢,挑不著他。”
邢三聞言,點了點頭,確實如此,這頭野豬的整個豬腦袋,都被獵狗給控制住了,它想甩頭攻擊,都是奢望。
想到此處,邢三放下心來,對趙軍說道“大小子,這倆豬都是你打的,你能給叔一個大腿就行。”
趙軍哈哈一笑,側頭靠向邢三說“大爺,這倆豬,我和寶玉都不要,等我徐爺來,你問問他,他要,就給他點兒肉。他要是不要,那這些都是你的。”
邢三一聽,第一反應不是高興,而是拒絕,只聽他道“不是,大小子,這可不行啊,咱們上山可是有規矩的。”
“大爺,咱爺們兒不提那個哈。”趙軍道“對了,我有個事還想求你呢,你能不能把你早晨吃那藥,給我一盒”
今天早晨,邢三從炕上起來以后,就從木架子上拿下來一個盒子,他打開盒子,里面有一個大罐頭瓶子。透過玻璃,能看見里面裝了大半瓶子的黑色小藥丸。
除此之外,箱子里還有幾個小火柴盒,邢三就從一個小火柴盒里倒出了兩個小藥丸,塞進了嘴里。
李寶玉問他吃的啥藥,邢三說自己心臟不好,從旁人那里淘了個老方,自己配的藥。
去年,趙軍和邢智勇、李虎分開的時候,便跟李寶玉說,今年開春還要去找邢智勇打圍。
這不是為了別的,就是為了能讓邢智勇幫著引薦邢三,好能給王美蘭弄回去一盒藥。
現在好了,不用再找邢智勇了,邢三說等回去的,他不但給趙軍藥,還要把藥方也給趙軍。
就在倆人說話時,徐長林趕了過來,他在二人背后喝道“你倆干啥呢”
“徐爺,咋的了”趙軍回頭問道。
徐長林指著前面,大聲道“你看那李寶玉啊”
趙軍回頭一看,只見那李寶玉繞到了野豬后面,而那野豬被兩條狗鉗著,根本看不到李寶玉,不知道危險已然來臨。
此時,李寶玉無論拿刀去捅野豬哪里,都是可以的。
可是,他浪大了。
只見他繞到野豬正后方,距離野豬屁股半米之處停了下來,然后猛地往前沖,沖到野豬近前,左手持侵刀,右手往野豬尾椎骨上一按,整個人一躍而起,倆腿一劈,正騎在野豬背上。
“哎呦我艸”邢三見狀,大叫一聲“這爺們兒太t虎了”
就看那野豬,雖頭不能動,但脊椎發力,力至后腰,使整個后半身都撅起來。
這一撅,正將持刀要捅的李寶玉給撅了下去。
李寶玉大頭朝下,直扎在野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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