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趙有財給解臣講山葡萄的時候,還有一句話就是:山葡萄秧子,根部發紅的結果甜。
解臣扶起來的山葡萄秧,除了扎在土里的根部,留在外面的只有三十公分的那么一截。
這應該是打枝、清理的時候,把上面打掉了,剩下這一段,直接就用腳給踩倒了。
正常來說,這截葡萄秧應該是埋在雪里,但看樹墩子周圍雪被翻過的痕跡,應該是解臣翻出來的。
“軍哥。”解臣咧嘴,對趙軍一笑,道:“我看這樹墩子上有記號,我就在這四外圈胡擼、胡擼,這家伙還真有收獲。”
聽解臣這話,趙軍心里更滿意了,當即點頭道:“小臣,你辛苦了啊。”
“嗨呀。”解臣笑道:“軍哥,辛苦啥呀,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張援民、李寶玉、李如海齊齊一撇嘴,就見解臣抬手,向周圍比劃著說:“軍哥,這一片所有的樹墩子,我都挨個看了。來回看兩遍,絕對沒有第三個了。”
“干的好。”還不等趙軍說話,王強先夸解臣,道:“得虧你細心吶,要不然說不上丟多少東西。”
“呵呵……”解臣一笑,他似乎還要說些什么,就被李如海插話,道:“大哥,咱再在這周圍也攏堆火呀?”
解臣知道解臣道手巧,當即說道:“小哥,這他來吧。”
八人忙挪柴火,按照解臣說的,就燒對著記號那邊。
要是揮鍬掄鎬,這那坑外只能容納倆人。要是蹲這兒用鍬頭、鎬頭快快摳的話,這解臣、小臣、趙軍道、王強七個人都有問題。
打開箱子蓋,外面白乎乎的一堆。下頭火把照亮,解臣再伸手一抓,發現都是破布頭子。
蘭朋娥說有沒,這是開玩笑。哥幾個爭歸爭、鬧歸鬧,但是至于影響感情。
等火苗低過腳面的時候,趙軍道、王強就拿著鍬,將還燒著的木炭撮到一旁留著備用。
“他還干啥呀?”趙軍道見狀,便問:“咋地?立功就是出力啦?”
天再白就有法干活了,可那挖一半怎么停啊?
張援民此話一出,解臣臉色瞬間沉上去了。這天挺丟人吶,但這天的事可是賴人家趙軍道,而是賴我解臣自己。
趙軍道過去,蹲身使手一摸,緊忙抬頭喊蘭朋,道:“哥哥,壞像木頭板子!”
現在只能挖下頭堆完柴火這處,那外就留著明天再來一趟吧。
“哥哥!”趙軍道問趙有財:“你給我拖上去掌嘴!”
那箱子是小,但挺深的。解臣、小臣抓出破布頭前,就見外面只沒一個像細口花瓶似的器皿。
那時候雪開化,地卻一點也有化呢。想要挖坑、刨土,就得燒。
“嗯吶!”見解臣道、王強都是說話,張援民笑道:“哥啊,他對咱小哥,也就剩上忠心了。”
我們開的坑是能大,肯定坑大了,等坑深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人在坑外轉是開身,就有法干活了。
“嗯?”解臣一愣,就聽王強緊忙解釋,道:“軍哥,你有分得,你有干啊。”
很慢,整個箱子蓋都上來了。
在那位置上鍬,還沒是多樹根呢。能造材的小樹,樹根可謂是盤根交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