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炎一愣,而后眼神茫然的給出了這么個模棱兩可的回答,魂英看到魂炎那雖然身份不同了,但仍舊類似的憨憨的表情不禁笑了一聲,但也只是一瞬間便又恢復了那副淡漠的神情。
隨后,魂英眼神無比認真的看著魂炎,沉聲詢問。
“魂炎,如果未來某一天我被人冤枉,你會站出來為我說話么?”
“啊?誰會冤枉你?”
魂炎微微一愣,魂英再度開口。
“別管是誰冤枉我,你就說你會站出來么?”
魂炎沉默片刻,而后鄭聲回答。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絕對會站出來為你辯解的,因為我有這個能力,所以我就該這么做!”
“是么.”
魂英沉聲應道,眼中卻并未流露出暗淡之色,反而露出了柔色。
她,相信眼前這個男人說出的這番話,只是他還是少說了一點。
無論有沒有這個能力,這個男人都會站出來對抗不公.
“經族長口口諭,魂清歌母女因怨恨暗通敵族,妄圖潛入魂族禁地盜取秘籍,族長已親自將魂清歌斬首,并命我等將魂英捉拿!”
大街上,一名魂族圣衛朗聲對聚集過來的所有人宣讀,而他面前,被魂族圣衛束縛的魂英則是嘶嚎著辯解。
“我沒有!我母親沒有通敵叛族!我們也沒潛入過禁地!”
任憑魂英如何辯解,魂族圣衛依舊不為所動,周圍的魂族人也深知這是絕對的栽贓,是否暗通敵族暫且不提,如果魂清歌母女真的能夠潛入禁地,那禁地也沒必要存在了。
然而即便所有人都知道這是栽贓,這是冤枉,卻沒人站出來為魂英申冤。
或者說,本應沒有人站出來。
“帶走!”
那名魂族圣衛剛下達這道命令,一個聲音突然出聲打斷。
“且慢!圣衛大人,魂炎心有疑問,還望解惑!”
魂炎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從空中落下,雙手抱拳向魂族圣衛行禮。
而魂族圣衛看到是魂炎站了出來,臉色一愣,語氣雖然仍舊強硬,但明顯舒緩了不少。
“魂炎少族長,這是族長親口下達的命令,您先前私自幫助魂清歌母女已經惹得了族長不滿,為了您的前程。還請您不要再牽扯更多了。”
對于魂族圣衛的好言相勸,魂炎確實是沒有聽見,自顧自的開口問道。
“圣衛大人,您剛才說魂清歌母女暗痛敵族,這點暫且按下不表,但您后面說魂清歌母女潛入禁地盜取秘籍,是否過于無稽之談?”魂炎面容肅穆,言辭堅定,“魂英不過是三段斗之力,魂清歌更是常年臥病在床,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如今卻說二人潛入禁地,魂炎聽來確實是過于荒誕了!”
其他魂族人都愣住了,完全沒想到魂炎這個被給予厚望的少族長竟敢當面質疑,這無疑是打族長的臉!
魂炎少族長到底是要干什么?他不要自己的前途了嗎?!
那名魂族圣衛更是眼中含怒,但卻因魂炎的身份硬生生壓了下去,語氣不善的沉聲道。
“少族長,這可是族長的口諭,莫非您還要質疑族長不成?”
魂族圣衛直接將族長的名頭搬了出來,讓周圍的人更是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