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英這般思考著,突然微微一愣,扭頭看著從角落里走出來的人。
不是別人,正是魂炎。
“那個.你怎么樣了?”
魂炎弱弱的詢問道,魂英面色淡然,語氣無喜無悲。
“還行,早就習慣了。”魂英轉過身來面對魂炎,輕挑了挑眉,“你剛才一直在旁邊看著?”
魂英這句話只是普普通通的詢問,而魂炎聽后頓時滿臉愧疚,深深的低下頭。
“非常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該怎么阻止魂靈小姐,只能在一旁看著”
“我沒怪你,你道歉干什么?本身和你也沒什么關系。”
魂英這般漫不經心的說道,在魂炎聽來又是心中一緊,難受不已。
正在魂炎萬分自責之時,魂英突然開口詢問。
“魂炎,你說尊嚴這東西,對我們來說有用么?”
莫名其妙的詢問,讓魂炎愣了一愣,而后輕撓著臉不確定的回答。
“尊嚴.我感覺和我們應該沒什么關系吧。”魂炎強笑著,如此回答:“畢竟我們光是茍活著就已經竭盡全力了對嗎?”
魂炎的最后一句話,突出了他的不自信。
聽到魂炎給出的這個回答,魂英看到魂炎那一如之前有些憨憨的表情,這次卻是笑不出來了。
隨后,魂英眼神無比認真的看著魂炎,沉聲詢問。
“魂炎,如果未來某一天我被人冤枉,你會站出來為我說話么?”
“啊?誰會冤枉你?”
魂炎微微一愣,魂英再度開口。
“別管是誰冤枉我,你就說你會站出來么?”
“我可能會,也可能不會。”魂炎低頭想了一會,如此回答道,臉上甚是不好意思,“我現在還想活著,所以應該不太會為了替你說話去得罪其他人,但如果我不想活了的話,可能會為你站出來吧。”
“是么.”
魂英沉聲應道,這一次的她,眼中透露著深沉之色。
如果不想活了的話,就會為我站出來么.
魂英內心輕喃著,而后不禁發笑。
這話,怕是把因果倒置了吧。
果然這個男人不論在什么環境下,內在都是一點沒變呢。
“經族長口口諭,魂清歌母女因怨恨暗通敵族,妄圖潛入魂族禁地盜取秘籍,族長已親自將魂清歌斬首,并命我等將魂英捉拿!”
大街上,一名魂族圣衛朗聲對聚集過來的所有人宣讀,而他面前,被魂族圣衛束縛的魂英則是嘶嚎著辯解。
“我沒有!我母親沒有通敵叛族!我們也沒潛入過禁地!”
任憑魂英如何辯解,魂族圣衛依舊不為所動,周圍的魂族人也深知這是絕對的栽贓,是否暗通敵族暫且不提,如果魂清歌母女真的能夠潛入禁地,那禁地也沒必要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