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樣的,也有不少魂族斗尊并沒有死去,只是被其傷及,而結果就是一個接一個的以失去理智為代價而戰力暴增,夭夜隨時盡可能的及時補刀,但也是漸漸力不從心。
在魂族最后方,魂屠瞇起眼看著與大部隊脫節,一個人在閃躲著那名魂族斗圣的攻擊時還能在魂族陣內不斷斬殺魂族斗尊的夭夜,眼神有些訝然。
“就是這個女人吧?屢次率領著區區一群斗尊就能抵抗我魂族侵襲的人。”魂屠摸了摸下巴,語氣流露著許些欣賞之意,“這年頭還能用陣法的真不多了,而且還是如此優秀的陣法,但可惜似乎對我魂族沒什么利用價值呢。”
魂屠也看出來了,無畏軍陣最為基本的就是那眾志成城的信念,倘若沒有這個基礎根本不可能練成,而這是需要長時間的訓練和磨合才能夠辦到的。
而魂族驅動下屬的核心就是恐懼,指望著魂族能擁有眾志成城的信念實在是荒謬的過分了。
這時一旁的魂煞開口,語氣感慨萬分。
“不過族長讓魂滅生教授給族人的這個狂血癥實在是恐怖,雖然是以永久失去理智為代價,但能讓一個斗尊在重傷后擁有對抗斗圣的實力,簡直駭然。”
“說的是呢,真不知道族長是從哪搞來的這個功法。”
魂屠也是認同的發出感嘆,在從妖火降世后沒多久,魂滅生就以族長的名義拿出了這個狂血癥,并強行命令族內低階斗圣及以下的人都必須廢除原來的功法,全部換成狂血癥。
當時族內的高層都還無法理解族長的命令,內心頗有微詞,只是礙于族長的威嚴無人敢反對。
但在真正體驗過這狂血癥的恐怖后就在沒有任何人有所不滿了,能讓一個斗尊得到無限增長的實力,對于魂族的戰力絕對是天大的提升。
至于是用永遠失去理智為代價?這算什么?
反正修煉的又不是族內的重要人員,只是低階斗圣以下的人而已,這些實力的耗材丟再多魂族都不會覺得可惜,反而覺得賺大了。
“不過那魂滅生,真是有夠讓人不爽的。”魂屠眼神陰冷,沉聲道:“在那妖火降世后莫名其妙的就變成了八星斗圣中期,還被賦予了族長和那位大人之下的最高權力,連元老都不如他,憑什么?”
原本魂滅生只是負責管理魂族在中州的業務,雖然在族內地位不低,但也絕對稱不上高。
然而自從魂滅生放棄魂殿后,在實力和地位就跟磕藥一樣瘋狂飆升,到現在在族內更是二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要知道曾經的魂滅生見到自己都得客客氣氣的,結果現在倒是反過來了,這讓魂屠如何能接受?
魂煞立在一旁,卻是不敢言語。
真的,魂族高層里也就魂屠敢嘴上質疑族長了,換其他人只要是族長的決定那是一點意見都不敢有,從這方面來看魂屠的膽子也是蠻大的。
“罷了,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吧。”魂屠環抱著臂膀,微微瞇起眼,“那個女人,也差不多該出來了。”
魂屠目光看去,在敵陣中廝殺的夭夜逐漸力不從心,斗氣也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愈發贏弱。
在夭夜又一槍刺穿一名魂族斗尊的心臟后,那個一直追殺她的魂族斗圣長刀從一個刁鉆的角度對著夭夜猛地劈了出來,令夭夜陡然回神,瞳孔頓時緊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