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帆酒館。
吟游詩人薩班,站在木臺,繪聲繪色的講著最新一期的連載故事。
下方坐滿了酒客,就連忙碌的酒保也站在一旁,不去接待客人,聽著故事。
薩班繼續講著,“于是,我拿出我的懷表遞給武衡,語氣中帶著一點捉弄:喏,你不是常說任何一件物品留下痕跡,你都能辨認出使用者的特征嗎?這是我新得來的表,看你能不能找出原主人的性格和習慣。”
“這里和大家說一下,懷表是一種計時的道具,可以更加精準的確定時間,這里有配圖,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薩班說著,讓人在一塊木板上,照著報紙上的圖案,畫了一個大致的形狀。
眾人點頭。
故事繼續。
“武衡接過來,先看表盤,又打開表蓋,看了看里面的零件,又拿出放大鏡觀察了一會。”
“……”
“看著他沮喪忙碌的模樣,我心中有種報復后的快感,斷定他看不出什么。”
“‘雖然留下的痕跡很少,但我還是觀察到了些什么。’武衡瞇著眼,靠在躺椅上說,‘這表是你哥哥的,而且是你父親留下來的,……,我斷定是上一輩的遺物,珍貴的東西多數傳給長子,所以它應該歸屬于你哥哥。”
“我有些驚訝,還是點頭,‘是的’。”
“你哥哥性格放蕩不羈,……因為愛喝酒,生活潦倒,最后好酒而死。”
“我猛然跳了起來,吼道:武衡,你這就沒意思了,早就調查過我哥哥,然后用這種方法戲弄我。”
“武衡平淡的說,‘我只是根據觀察推測出來的,并沒有調查過你,這并不禮貌。’”
“我忍不住問,‘那你說說,怎么推測出來的?’”
“你看,這只表上面有很多劃痕,說明他經常將硬幣或者鑰匙和它放在一起,一只價值不低的懷表這么不在乎,說明他放蕩不羈不過分吧。”
“這里還是有贖當時記錄號碼的痕跡,說明他經常陷入窘困。武衡分析著。”
“我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武衡接著說,再看看這個給表上弦的里蓋,圍繞孔部有上千個痕跡。……順便說一句,醉漢的表沒有不留下類似痕跡的。”
“‘對不起,你說的全對。’我驚訝于他的推理,居然如此的準確,誠懇道歉。”
……
“你惹他干什么。”有人一拍桌子,“明知道島主能看出來,還主動送上去。”
“話也不能這么說,換我也不太相信,想要試探一下。”
“想想還挺嚇人的,誰身邊有這么一個人,晚上和誰睡覺都能給你查出來。”
“我感覺他更適合先知職業。”
“不不,先知戰斗力不高,再聰明的腦子沒有戰斗力也不行,死靈法師也挺適合他。”
“別說話,都別說話!繼續往下聽。”一人站起身,幫著維持秩序。
……
薩班繼續開口向下講著。
房東太太送來了一張名片,是一名叫做‘梅麗·摩斯坦’的女士。
武衡和華生接見了這位女士。
而梅麗也開始講述自己面對的難題,她每年同一天都會收到一顆匿名寄來的稀有珍珠,已持續六年。
她的父親,在十年前就已經離奇失蹤。
今天,寄來珍珠的人,要求和梅麗見面。
一時間,梅麗沒了主意,來需求武衡的幫忙。
“武衡先生,您認為我應該怎么做呢?梅麗愁眉問著。”
“去,咱們一定得去!武衡認真回答。”
“‘好,我晚上六點再過來。’梅麗小姐文靜的笑了笑,告辭離開。”
“剛剛送別客人,早上還有些精神萎靡的武衡,仿佛是睡醒的雄獅,愉快的吹著口哨,出門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