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煙拓插話道“和他有什么關系,幾個孩子的事你也要參與,老光頭,你害不害臊,難怪你不長頭發。”
旬濟摸著光頭,一瞪眼“你倒是有頭發,渾身紅得跟只被煮了的螃蟹似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家那小太子就是和許老頭的小兒子一起弄的那個傭兵團。”
許凌云故意向場上看了看“你說天威沒看他上場啊,什么傭兵團,我怎么不知道”
旬濟氣得直吹胡子“許老頭,你少裝糊涂。”
刑煙拓挑釁地說道“老光頭,不服你和許老頭打個賭,就賭他們誰能贏。”
旬濟道“賭就賭,還怕你不成,我就不信那幾個小屁孩能贏。我贏了,就要你那光函玉,要一對兒原配的。”
許凌云不干了“好你個老紅毛,想賭你去和他賭,為什么叫他和我賭”
刑煙拓看到許凌云向他眨了一下眼睛,道“那要看他能拿出什么值錢的東西了。”
旬濟道“一顆旭日升騰丸,我輸了你們拿去。”
刑煙拓道“一顆我們倆怎么分,一人一顆,輸了我也給你一對兒光函玉。”
旬濟想了想,兩對兒光函玉,對于我閣的信息網會有很大幫助啊。一咬牙“好兩顆就兩顆”
刑老和許凌云相視一笑,但許凌云很快就發現不對“紅毛老鬼,你手里什么時候也有成對兒的光函玉了”
刑煙拓一邊說一邊轉頭向擂臺看去“我是沒有,你不是有嗎。快看,開打了。”
許凌云一陣無語“你個老東西,你打賭憑什么拿我東西下注”
場上雙方已經做好了戰斗準備。光雨冰武這邊,唐信涵右手握著一條僵硬的長角小蛇的尾部,蛇角斜指前方,眼中充滿戰意。進入戰斗狀態的他仿佛變了一個人,氣勢瞬間升騰而起,讓人不禁有種仰望的感覺。
陳嵐在唐信涵身后兩米處,就那么簡單地站在那里,握著黑金匕首的右手上悄悄凝聚出三枚青黑相間的光戒,不仔細看卻很難發現。事實上她此刻整個人都有種讓人無法捕捉真切的感覺。
劉冬則站在最后面,右手出現三枚閃亮的淡藍色光戒。腳下兩米直徑的地面上被覆蓋了一層薄冰。周圍的溫度在不斷下降著。
對面的幽狼手戴鉤刃,身體下躬,雙臂平展微微上揚,像只老鷹的動作,但可能是因為他長得太瘦小,怎么看都像只雞骨架。他的目光始終怨毒地看向陳嵐,雖然實際上他根本看不準她。陳嵐只是站在那里不動,他的目光都會偶爾跟丟了。
而虎狼和幽狼并排站在前面,一米九的身高,滿臉滿身都是橫肉,上身赤裸著。雙手拿著一根巨大的狼牙棒。棒頭直徑足有70公分。上面鑲滿了金剛倒刺。賣相兇殘,讓人不禁想起那些傳言。
銀狼在后方與前面二人成三角形,右手除了拇指外其他四指上各有一枚白色光戒聚成。赫然是一名40級以上的光系控靈宗師。銀狼右手揮動一下手中的“熔光之杖”。
正好這時主持人喊道“傭函對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