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道友,你可還在”
就在張淼有些不知干嘛的時候,他身上的傳音蟬忽然響了起來。他拿起傳音蟬,當即說“是何道友嗎我在。”
“你在那太好了,這幾個月我一直在聯系你,不過我的傳音蟬制作的太差,其輻射范圍太窄,好在你是到了傳音范圍內,對了,道友你在哪里”
那邊的何東略顯熱情的回應道。張淼想了一下,還是說道“我在浩瀚古地的青芳鎮,你知道這里嗎”
“你在青芳鎮那可是太巧了,我也在這里,你報個位置給我,我這就來。”他急忙說到。
張淼將酒家的名字說出來,過了沒有多久,這位何東修士一陣疾行,就來到張淼的面前。
“道友果然運勢不凡,竟然真能在那元嬰老祖手中逃出。”何東敬佩的說。
張淼苦笑一下說“付出的代價也不小,也養了好久的傷。”
何東笑著說“能逃出來,已經算是大運了。走,進去說話,我請你喝一杯。”
張淼又返回酒家,何東叫了幾樣小菜和一壺酒,然后就對張淼說“對了,和道友聯系這么久,還未知曉道友大名。”
張淼趕緊自我介紹說“我叫張淼。”
何東非常客氣的對他拱拱手,然后說“實不相瞞,那天我發現賈冷有些異常后,就做好了準備。我以為他有什么后手,沒想到卻是被一尊元嬰給附身了。那元嬰我也尋找了一下線索,然后從別人口中得知,那元嬰極有可能是須延國五行五方宗的宗主五氣真君。”
“五氣真君這又是什么人”張淼忍不住問道。
“這人乃是五行五方宗的上任宗主,根據不確定的消息,他應該是好些年前和別人斗法,然后肉身被毀,自己逃回了宗門。這種肉身被毀的修士,最大的目標就是復活肉身,不然元嬰沒有肉身庇佑,會非常危險。”
“我們都知道,司徒亮是五行五方宗的叛徒,至于他為何叛逃宗門,跨越浩瀚古地來到南國,怕也是為了躲開這位喪心病狂的上任宗主。按照那天發生的事情推斷,極有可能這位叛徒得到了什么重要的東西,讓那位元嬰宗主追殺至此。”
聽見何東的分析,張淼心中默然。他摸了摸自己的儲物袋,里面正有一塊破損的靈牌,而那元嬰本就是為了什么靈牌而來的,難道這靈牌就是那關鍵物品
他不敢吱聲,只能將這個想法藏在腦中。
而那何東卻是忽然一笑,說“當然了,這一切都是我的推斷,按照已有的條件推斷結論,是我們最喜歡做的事情。我可是逐日社的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