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地底,就宛如海洋深處,誰也不知道會有什么東西。
她擔心的也沒錯,噬光獸此刻正在往自己的家趕。它的速度可比變成地底魔猿的張淼快多了,這差別就像是自行車和高鐵的區別。只是片刻功夫,噬光獸就向下潛了數千丈。
此時,在噬光獸腹中。張淼也遇到了第一波危機。一群宛如光線蠕蟲一樣的東西將他們包圍了,現在正對著他們攻擊。
這些光線蠕蟲通體又光構成,是噬光獸體內的守護者,他們就如同噬光獸的免疫系統,正對著張淼這種外來侵入物進行掃除。
麻姑取出一根短柄骨朵,這是她的兵刃。這姑娘喝酒豪邁,武器也是如此豪邁。掏出武器的她還不忘交代一聲“這玩意身體碰不得,會如火燒焰灼一般疼痛,能用兵刃就用兵刃,而且這東西對靈光有極大的抗性,一般的靈光法術也傷不得它。”
噬光獸可以吞噬光芒,所以對光有極大的抗性,靈光類的法術對它沒用,比如張淼的金光術和劍光就無效了。
張淼點點頭,抽出紫竹劍,將胡曼殊揣在懷中裝好,對著攻來的光線蠕蟲就是一劍刺去。
張淼和麻姑實力不俗,攻擊也非常奏效,麻姑的骨朵小杖如同敲地鼠一樣對著光線蠕蟲打去,一錘一個小怪獸,瞬間大家周圍就光芒爆發,這些都是光線蠕蟲被打死后爆發的光。
光芒爆發之下,有些光屑向著兩人飄來,光屑觸碰到張淼和麻姑兩人,讓他們感覺身體一陣癢,若是不小心飛濺入眼中,也會讓眼睛紅腫難受。
打了一陣,光線蠕蟲被打死,而他們兩人也非常難受。麻姑身上密密麻麻的出現很多紅腫,她的眼睛也變得通紅,臉上出現浮腫。
她暗罵一聲,說“這就是噬光獸麻煩的地方,這些光非常麻煩”說完,她就掏出一瓶藥酒說“這藥酒鎮痛止癢,你也喝一些。”
張淼自己也是渾身癢痛,他接過藥酒聞了一下,然后搖搖頭說“不行,你這藥酒只是麻痹感覺,并不能治療這癢痛。”
其實這就是光過敏,是一種過敏的跡象。如果有抗過敏藥,那根本就不是問題。張淼在自己的儲物袋掏出兩顆藥丸說“這是防風丸,吃這個。”
這一下,麻姑也恍然想起張淼也是一個醫術不錯的大夫。她笑著說“你的藥丸會比我的藥酒好用嗎”她雖然會釀藥酒,但是她并不精通醫術,她的醫術最多就是對癥下藥。有什么癥狀就喝什么樣的藥酒。
雖然有些質疑,但是她還是吞下防風丸。吞下藥丸之后,她驚喜的發現身上的紅腫斑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自己也不感覺到麻癢了。
她心中一振,說“這東西不錯”她好奇的問道“這防風丸不是治療風團的嗎怎么也能治這個”
張淼看了她一眼,說“要是指點醫術,以后我們有空可以慢慢聊,但是現在,要對付新的敵人了”
他的話說完,那些或明或暗的光團上又重新冒出光線蠕蟲,對著他們再次打了過來過免疫系統就是這樣的,第一波解決不了敵人,那么它就會主持第二波、第三波,而且每一波的攻勢會更強。而身體也會因為免疫系統調動力量,而會停下其他工作,全力以赴的對付外敵。
有了抗過敏藥,兩人不再懼怕光屑的侵擾,打得那些光線蠕蟲找不著北,接著,就是第三波、第四波、第五波的光線蠕蟲沖了上來。
外面正在向下攀爬的噬光獸忽然感覺有些頭暈,他的身體開始微微發燙,身體微微感覺有些冷它打了個寒顫,然后繼續向著下方前進。
但是越走它就越感覺不對勁,身體越發不舒服,有些像是感冒了。當然,它并不知道感冒這個概念,它只是覺得身體越發冷,越發難受,頭也開始暈乎乎的。因為這個時候,它體內的光線蠕蟲正在和張淼他們殊死搏斗
對于光線蠕蟲而言,張淼和麻姑這兩個外來體是一定要清除的,為此它們會付出一切代價,包括噬光獸的命這把是高端局,不是噬光獸亡,就是張淼他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