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通天應該是復活到了其他地方,那就暫時不要管他。而沒有通天,那粟遠修也只是個有勇無謀的家伙,他被困在陣法中也應當翻不起風浪。
那么,張淼就可以謀奪自己的東西了。
張淼看向那蓮池,他想要的玄心劫水,其實就在眼前
不錯,那玄心劫水就是那一池池水。或者說這一池池水就是玄心劫水所化,而那老白鱔就是靠著這一池水在修行,那六妄神蓮也是靠著這一池水生長。
想要謀奪這玄心劫水,就要先將池中的老白鱔給引走
張淼思考良久,他定了一個計劃。他在松然居附近設下一個陣法,這陣法是一個困陣,目的就是為了困住老白鱔。老白鱔實力強勁,但是張淼的陣法修為也不弱。困住老白鱔個天應該不是問題,而有這功夫,張淼就能煉化池水,將玄心劫水給煉化出來。
計劃定下后,張淼就開始行動。他在附近尋了個風水好的地方,然后開始布陣。耗費了一些材料,張淼將困陣布好。然后才將那些林蛙丟在陣法中。
老白鱔是個嘴饞的,而且他實力強悍,縱然知道這有可能是個陷阱,他也不會在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陷阱什么的只是小伎倆而已。
這話沒錯,只不過張淼不是謀奪老白鱔本身,他只是要將老白鱔引走,謀奪他的老家而已。謀家產和謀人命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張淼布好陣法,就待在遠處等待。他等啊等,從白天等到了夜晚。就在元月高掛的時候,蓮池忽然動了。
靜極思動的老白鱔還是忍不住從蓮池冒出了頭。這老家伙確實是耐不住的,而且他似乎又聞到了林蛙的味道。他就宛如那種在半夜無聊又肚子餓的家伙,現在滿腦子是想著宵夜
于是他飛出蓮池,晃晃悠悠的向著林蛙的味道而去。
不多時,他就飛入張淼設置的陣法中,然后他看見那一盤林蛙之時也是眼睛發亮。他開始慢條斯理的吃起林蛙來,而陣法也悄無聲息的激活,他被困在陣中不自知。
張淼看他被困入陣法,心中也松了口氣,然后才走進蓮池。走進蓮池,池中忽然跳出兩個東西來。這其中一個是月靈鱉,另一個是龍鰍。
這兩家伙和老白鱔,本同樣都是泥中霸王,水中將軍。只是這兩家伙實力遠遠不如老白鱔,現在只是老白鱔養的仆人。如今老白鱔離家,而又有不速之客前來,這兩家伙自然從蓮池中跳出,要保衛老板的家。
兩個家伙都沒有化形,在玄劫山這種地方是很難化形的,化形的劫難這些妖精承受不住。于是乎,兩個家伙惡狠狠的對著張淼喊道“你是何人,可知這是什么地方,趁我家主人還沒回來,你且速速離去,不然等我家主人回來了,你可要吃不了兜著走”
張淼看著這兩家伙,他沒有感到什么惡意,只是感到了這兩家伙清澈的愚蠢。這兩家伙在此地不諳世事,從來沒有和外界人接觸過,不懂的人心險惡,相反還有一些天真善良。
張淼不愿和他們多說,他只是刮起一陣三惡風。惡風吹向兩妖精,卻沒有引起妖精心中的不滿和憤恨。他們這兩只妖精心中沒有什么不滿和憤恨這個世界對他們而言是非常友好的,他們吃住在老板家里,老板對他們還不錯,沒有升學、考核、業績等等壓力,自然心態平和,內心善良。
“你在干嗎為何要用這冷冷的風刮我們我可告訴你,我家主人乃是修行有成的大妖精,是可以化成天龍的存在,你可知道什么是天龍就是在仙界生活的龍,那可是和仙人一樣高尚的存在。你若是不走,等我家主人回來,他打一個噴嚏就可以將你吹飛你且不要不識好歹”
那只月靈鱉在絮絮叨叨的說著,身邊的龍鰍也不斷的點頭同意。張淼郁悶的撓撓頭,忽然,他腦中精光一閃,想起了一樣東西可以對付他們。
他從懷中取出那最后一枚瞌睡丹,就向著兩只妖精丟了過去。兩只妖精立刻防備起來,一人撐起鱉甲防御,一人擺動身體就要反擊。兩妖精雖然單純,但是并不是傻,真的要打起來他們也不會留情的。
只是這丹藥并不是什么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丹藥一炸開,藥粉就向著兩只妖精而去,只是一瞬間,這月靈鱉就大喊“不對這有毒”
“啊,我好困大哥我去睡了,等主人回來你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