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郵,為何發笑呢”
督郵這不是漢室的大職嗎怎么在了這里。
沒錯,這杜充實際上是河間國派往巨鹿澤聯絡水寇的漢吏。在金銀開道下,此人在澤內也是座上賓。
此次他得知黑馬寇的魁首想遣人出澤碰一碰這泰山軍,就主動請纓了。他也想借此看看這泰山軍的虛實。
只是這一看,原來就是這
杜充對那叫張旦的評價非常低,就是個尋常驕橫的娃娃罷了。貪、暴、不制怒皆為將帥大忌,而此人皆有,可知是敗軍之將。
不過此人倒是能得士心,那些個兵子還知道主辱臣恥,不用那張旦吩咐就上前來揍他。但也就是這樣了,畢竟誰還沒一二個心腹呢
摸了摸臉上的青腫,杜充眼色幽深,深深望了一眼張旦的方向,然后帶人回去了。
而那邊杜充剛被攆走,在場如魏舟、謝弼、潘章、王章、羅綱等,就已經義憤填膺,主動請纓要去剿匪。
尤其是潘章是這里面脾氣最暴的一個,已經氣得臉發白,他對上首的張旦道
“校尉,咱們什么時候受過這等鳥氣。請校尉許我帶本部,我只需三日就將那黑馬賊的匪寇的腦袋擰下來交給校尉。”
潘章這邊請戰,邊上的謝弼澹澹回了句
“急什么,你這這樣帶千人入澤,是殺賊還是想被殺這大陸澤沒你想的那么簡單,還不退下。”
面對謝弼的訓斥,潘章的臉從先前的白直接換成了紅。
他張著嘴,看到對面的羅綱給自己使了眼色,才忍住道
“謝司馬說的對,是我老潘孟浪了。”
潘章雖然橫,但還是知道這謝弼是何等人的。
可以說,謝弼既是渠帥親自救下的元老,又是軍中數一數二的智將,他是真的沒底氣和謝弼炸刺。
但潘章也不是善人,他記得之前校尉被那祭孫挾持,就是此人先說要帶兵回去,要放棄張旦的。
想到這里,潘章心哼了聲,看此人還能囂張多久。
謝弼沒管野豬般的潘章,而是對張旦道
“校尉,這個叫杜充的,想來應該是來自附近的漢軍勢力。看來,河北諸郡也想趟一趟這個渾水啊。”
張旦聽了這話,哈哈大笑,豪邁道
“我就怕這水不渾,越渾我越好撈魚。”
說完,張旦就對荀攸道
“那里都準備好了嗎”
荀攸后面的是一名飛軍背旗,聞了此言,就對荀攸一副耳語。
然后荀攸從容上前
“一切都在掌握。”
聽了這話,張旦騰一下站起,斬釘截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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