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茜以為她是吃餅子吃得太急了,一邊拍著她的背給她順食,一邊責怪道
“讓你吃慢一點。”
也是劉茜順食有效,那婢子倒真的緩過氣了,然后她張嘴就是
“翁主,你看那是郎君嗎”
劉茜渾身一震,順著婢子指的方向,就看見自家兄長身披鐵甲,英武的立在一馬上,正寒冷的看著四周歸攏起來的劉氏諸人。
這下子,劉茜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放聲哭喊
“兄長,茜在這里,在這里”
泰武元年,六月十五日,真定渡口最終封閉。
自此,富人、窮人、武人、文人,因為這一條滹沱河而分南北,他們的命運有了全然不同的走向。
那些得以渡過滹沱河的,并不一定就得入樂土。那些被阻在南面的,未能渡北的,也未嘗跌入深淵。
但無論是南北,相比于此時的真定城內的人們,他們的命運總是好過無數。
因為這會的真定已然成為一處軍管地,城內的所有人都要為保住這塊死地而流盡鮮血。
自六月十三日,田楷帶兵小勝城外泰山軍后,其人并未有任何喜悅,相反他還發現了更多的漏洞。
原先城內的這些兵卒幾乎都是來自城內的市井閭左之人,奸猾氣有余,敢死心甚少,而且還普遍不習戰事。
于是田楷就將自己的本部撒了下去,以暴力驅馳彼輩用命。在城墻上,每四五堞就有一北兵督守,有敢縋城逃命者,立斬以徇。
他還親自帶著城內精干縣吏晨夕巡城,有敢懈怠者,輒斬之。凡兵員下城,除了需要上峰給符之外,還必需結伴而行。兩人連坐,有一人敢逃,另一人斬。
正是靠著這般鐵血的暴力手段,田楷果真將真定城給抓了起來。野戰是不能野戰的,但也至少不是聞鼓即潰的烏合之眾了。
之后,田楷請孫瑾督一支隊伍,用以在城內刺奸。
田楷認為之前常山國南部失守的那么快,就是因為敵軍在城內有奸細里應外合。他認為真定城內也有人通敵,所以就請孫瑾負責此事。
他對孫瑾道
“君主內,我主外。內外相合,必不使賊所趁。”
于是,孫瑾一方面調度軍需,一方面開始對城內肅清。
有言降者,殺;有妖言者,殺;有擾亂人心者,殺
一番手段下來,真定城至少在表面看起來是固若金湯。
最終,在六月十六日這一天,逶迤而來的張沖,帶著大軍兩萬并隨軍無數,終于抵達了真定城下。
一場血戰,將要考驗著所有人。
又一女主上線,然后一場血戰又要開啟,家人們,你們的月票還不走起嗎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