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差一點就直接說此人是什么臭魚爛蝦,也配和他曹操合謀這等事。
之后這人并未回鄉,對他來說,他從家鄉帶來的子弟兵們早已死絕。一同出來的,不能一同回去也就算了,最后還是只有他自己回,他呂虔實在無臉做這等事。
曹操自己就在文學一道有很深的修養,而荀彧他們這一波潁川士也是如此,不論會不會做賦,但對于歌賦都有很高的鑒賞水平。
而那邊,蓋彤平復心情,為曹操等人接著往下介紹。
劉頜忙縮了縮腦袋,對曹操,也是對自己道
“我這人就是直言直語,喝完了啥都忘了。那禰衡揍我這事,我先不論,等我酒醒后再說。要是我醒來后,還記得這事,那我得和你禰衡沒完。”
他看劉頜還這般抽噎,只能安慰道
“老兄,這得怪你。如不是你辱罵這些平原俊杰,焉會受此老拳所以聽弟一聲勸,這事就算了,不然弄到劉使君那里,你這也就更難堪了。”
其中曹操重點關注了公孫越和公孫范兩兄弟。但曹操并沒有聲色過多,因為這兩人畢竟還是蓋彤的部將,他直接饒過蓋彤去交結他的部下,這是大忌。
只是可惜大戰爆發,他們南下過河的通道被阻,這會只能留在河北。
“曹帥,末將呂虔,無名之輩,只是一該死未死之人。”
王烈以一個非常標準的姿勢對蓋彤作揖,不是感謝他的這番話,而是一種相互敬重。
“我二人也與曹君神交已久,今日相逢豈不是命中注定。”
再加上這人剛剛的行止,曹操對此人更有興趣了。
很顯然蓋彤的這番話非常發自內心,他的確對王烈的品性很欽佩,所以這番話聽來完全沒有油膩之感,只覺得真真切切。
“是個高才,下臣曾在一次酒宴中遇到過此人當眾做賦,其人攬筆而作,文無加點,筆落成誦,辭采甚麗。”
對于審配,蓋彤是這樣說的
后面蓋彤又依次介紹了河北的一干吏士,如公孫越、公孫范、魏攸、程緒、齊周等人。這些都是陸續從河北浮水南下平原的防抗吏士。
看著華歆、陶丘洪,曹操頓時有了戲謔之心,他突然對蓋彤道
“子虞,我久聞平原術士之絕,不知道在列可有此方大家呀。”
他指著一邊的豐神俊秀的士子,對曹操道
也正是這樣一種莫名的氣質吸引了曹操。
說完,三人哈哈大笑,只讓不明就里者糊里糊涂。
禰衡果狂人,人蓋彤在那一個勁捧他,他還拿著鼻孔對著蓋彤,一副羞于聽之的樣子。
那叫管微的以前素為前平原相所重,常問卜與他,但后面劉虞來了后,就將這人趕出了府寺。
這些人到了平原后,普遍得到了重用,這是因為劉虞也不是漢室任命的平原相,他的頭銜現在還是清河國相。他是靠著武力驅逐宗賊占領的,自然也要依靠河北將的支持。
畢竟劉虞是清正之士,對這種卜術更不不屑一顧。
蓋彤素來不喜歡這類人,只是講了一句,然后更多的話就不愿意再說。
現在聽到眼前這人就是華歆,曹操捻著胡須,意味深長道
就聽蓋彤恭敬道
“此君上王下烈,亦是我平原賢人。曾拜潁川陳仲弓先生為師,學成回鄉,教授鄉里,是大賢人。我嘗聞,其誘人也,皆因其性氣。王君之性氣就是如此,行善遠惡,自然之性,有高潔之氣。是一等一的高士。”
被禰衡朝鼻孔、翻白眼怎么了就是被他罵了又怎了難道比得上泰山軍的快刀快馬讓他更瀕臨死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