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不愧是杜鎮國”
“不卑不亢,傲骨無雙”
寒衣社學子昂首挺胸,無懼對面的權貴子弟。
“放肆”
嚴路臉上浮現出了懊惱之色,冷哼一聲“杜公子,別人都說你是寒門貴子,有成大儒之資,可是在我看來,你不過是一個欺世盜名之輩。”
“何出此言”杜寧問道。
嚴路大聲道“我叔父嚴松本是八賢王的門生,在南平府擔任文院的院君,可謂德高望重,可你卻栽贓陷害,污蔑我伯父要將你趕出文院,以至于被國學宮摘了烏紗帽,讓我嚴家成為恥辱,此事你應該給我嚴家一個交代”
“什么嚴大學士被國學宮免職,原來是被杜寧污蔑的”
“八王爺乃是賢王,他看中的人怎么會無緣無故將學子趕出文院其中果然有所貓膩。”
“這杜寧真是好深的心機城府,竟然如此陷害嚴大學士,真是卑劣至極”
杰英社學子都假裝出了十分驚訝,且又義憤填膺的模樣,對杜寧指指點點。
“胡說分明就是嚴松在文院里污蔑杜公子,并不讓他參加學籍考試,所以才會有許多學子鬧起來,怎么到了你們的嘴里,卻成了是杜寧栽贓陷害你們不敢質疑國學宮,卻來攻擊杜公子的文名,可笑”
“如果不是嚴松公報私仇,國學宮又怎么會派人來查既然你們認為是杜公子栽贓陷害,怎么不見你們去向國學宮為嚴松申訴”
“就是咱們退一步來說,假設真是杜寧在栽贓陷害,那你們為什么早不說晚不說,偏偏這個時候說”
寒衣社學子紛紛反駁,都站在杜寧的立場說話。
杜寧感到有些奇怪,國學宮也是在派人調查過后,才摘掉了嚴松的烏紗帽,嚴家若是認為冤枉的話,早就利用文報公開喊冤,又何必在自己面前反咬一口
這毫無意義,也改變不了現實,而且,還會被其他人看不起。
杜寧僅僅只是覺得奇怪,這太不符合常理了。
嚴路見到杜寧并沒有生氣,眼中流露出了些許失望之色,繼續道“杜公子為何一語不發莫非是心有愧疚,不敢說”
“杜某問心無愧。”杜寧昂首道。
“這就是你的虛偽之處,表面上假裝冠冕堂皇,實際上心如蛇蝎,禽獸不如。”嚴路罵道。
杜寧頓時惱怒,看向嚴路的表情很是不悅。
嚴路心里嘿嘿一笑,心道“正好用計了。”
于是繼續對杜寧說道“事情已經過去,我們嚴家在蘇州也算是名門,可以對此事既往不咎,不過今日杜公子來到碧春園,想必是要為寒衣社出頭吧”
“杜公子在南平府本就是寒衣社學子,為我寒衣社出頭,不算違規。”李昌銘嚴肅道。
“那是自然,反正你們都出身寒門,無論是什么地方來的學子都是一樣。”
嚴路說道“既然杜公子要代表寒衣社參加,那我們就在原有彩頭的基礎上,額外再加一個賭注。”
“什么賭注”
杜寧心中警惕,意識到對方可能要真正亮劍了。
嚴路大聲道“若是你能奪得魁首,我嚴路就當眾對你跪下磕頭認錯,澄清對你文名的攻擊,但如果你輸了,你就得向我嚴家磕頭道歉,不知杜公子可敢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