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神童,狗屁不是”
寒衣社學子揚眉吐氣,看到嚴軍的下場拍手叫好。
杰英社眾學子驚怒至極,無法接受事情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完全超乎了他們的預料。
“杜寧你該死你罪該萬死啊”
嚴路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咆哮,眼睛濕潤起來“他是我們嚴家的神童,只要他努力一番,將來必定能成為人族的儒道大學士,你怎能如此怎能如此”
在場許多人不由得惋惜起來,嚴軍有大學士之資,就這么被杜寧粉碎文宮,不得不說是一種可惜。
“我為何不能如此”杜寧譏笑著反問道。
“他是未來的大學士未來的人族棟梁”嚴路吼道。
“嚴軍文宮碎裂的確是我造成,但卻在文斗的規矩之內,我本來想找你文斗,是嚴軍自己跳出來,所以對于此事,我問心無愧。”
杜寧的臉色十分從容,“話又說回來,如果不是你巧言令色,蠱惑你的堂弟與我賭斗,又怎么會有今日的下場你自私自利,害人害己,禍及家族兄弟,看你怎么向你的家族長輩交代。”
嚴路嚇得臉色大駭,一下子就十分的蒼白。
仔細想來,如果不是嚴路硬拉嚴軍下水,嚴軍不會落得文宮碎裂的下場。
在他眼里,嚴軍文宮碎裂之后,相當于讓嚴家平白無故失去一位未來的大學士。
如果只是意氣之爭,家族不會怪罪,就連昨天的事情,也只是訓斥他們而已。
但嚴軍文宮破裂,家族勢必會查,第一個饒不了的人就是嚴路。
嚴軍的父親是家族長老,就算是當著家族所有人的面扒了嚴路的皮,嚴路的父親連個屁也不敢放。
寒衣社眾學子都向嚴路投去了可憐的目光,今天就算嚴路親手將杜寧文宮擊碎為嚴軍報仇,他也難逃家族的懲罰。
在嚴家的眼里,杜寧遠遠無法與嚴軍相提并論。
“嚴路,到你了,滾出來與我文斗”
杜寧目光看著嚴路,正是此人重傷了李昌銘的文宮,這筆賬,他還沒有跟嚴路算一算呢
周圍的空氣瞬間一冷,讓人感到不寒而栗。
“杜寧,你放肆”
嚴路雙目噴火的看著杜寧,氣得牙齒一陣哆嗦,聽杜寧的語氣,仿佛也想擊碎他的文宮似的。
“哪里哪里,比起你們這些烏合之眾,杜某自愧不如。”杜寧笑道。
“杜寧,你好生猖狂,你莫不是以為憑你入品童生的才氣,能夠與嚴兄對抗”
“狂妄無知你不過是一個寒門學子,又不是名門世家,你哪來的自信”
“可笑竟敢向九品秀才文斗,簡直自尋死路”
杰英社眾學子紛紛怒喝,但他們的心里卻很恐慌。
嚴軍資質極好,可在與杜寧的文斗中輕易被杜寧擊碎文宮,可見杜寧的才氣力量也很恐怖。
“嚴路,你剛才的威風哪里去了莫不是看到嚴軍被我擊碎文宮,嚇破狗膽了”
杜寧發出嘲諷,引得寒衣社學子哄堂大笑。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杰英社激將寒衣社,杜寧也用激將法逼他與自己文斗,然后碎他文宮,給他這輩子都難以忘懷的教訓。
嚴路怒不可遏,他知道杜寧是在激怒他,可他偏偏卻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哼什么杰英社,欺軟怕硬,不過如此”
杜寧目光掃過杰英社眾人,緩緩道“恕我直言,我不是針對各位,我只是想說在座的杰英社,都是垃圾”
杰英社眾人暴跳如雷,氣得肺炸。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