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代價實在是太大了,大到在場無人敢站出來與杜寧一教高下。
“杰英社,你們碎我寒衣社學子文宮,將我們的社首李昌銘文宮重創,不就是為了將杜公子引出來嗎現在杜公子就站在你們的面前,你們怎么連個屁都不敢放了”
“你們之前羞辱我們寒衣社的話,可敢當著杜公子的面再說一次”
“你們不是要碎杜公子文宮的嗎有本事就來啊有一個算一個,就看你們敢不敢玩”
寒衣社眾學子大吼起來,這一刻,眾人感到自己是個何等的揚眉吐氣
杰英社眾人簡直氣得爆炸,沒想到這一次,他們輸得比前面兩次還要慘重,也付出了更加慘烈的代價。
一個杰英社學子心驚膽戰,快步離開院子撤離此地,卻被寒衣社的學子阻攔了去路。
“寒衣社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這件事還沒有完,你們休想離開”
“放肆你們算個什么東西,也敢阻攔我的去路我告訴你,老子是權貴子弟,你們要是敢攔我,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杰英社學子警告起來。
“你倒是不客氣給我們看看啊”
寒衣社學子根本就無懼,看向杰英社學子的眼神充滿了譏嘲。
見此情景,杰英社眾學子都面露驚慌。
今日這件事情玩得大了
“都有誰參加文斗,將我寒衣社學子的文宮重創或者擊碎”杜寧問起了寒衣社的學子。
“他這家伙傷我寒衣社學子兩人”
“還有這個家伙,他將我們寒衣社王秀才的文宮擊碎了”
寒衣社學子急忙指認,將參加過文斗的學子都挑了出來。
“很好”
杜寧看了一眼那些人,大約有四五個人的樣子,而且都是九品的秀才。
“既然你們都參加過文斗,就說明你已經在文斗書上簽字,這可就怪不得我了。”
杜寧冷冷一笑,凡是在文斗書上簽字的人,都可以視為自己的文斗對象,因為杜寧是代表寒衣社參加文斗,對方則是代表接杰英社文斗,一樣符合文斗的規矩。
對方打完了人就想跑門都沒有
其他沒有參加文斗的杰英社學子急忙站得遠遠,不敢靠得太近。
“杜公子,我向你認錯,求你不要碎我文宮。”
一個人半跪在地上,滿臉的悔恨之色,他很害怕自己的儒道會止步于此。
這個代價太嚴重了,他無法忍受。
站在遠處的杰英社學子都面羞憤之色,有功名的讀書人見君都能免跪,堂堂一個九品秀才,居然半跪一位入品童生,可見事態的嚴重性。
“我沒有資格代表被你傷害過的人原諒你。”
杜寧這番話,表面了自己的立場。
這些人來寒衣社文斗,不僅將李昌銘文宮重創,還把一些學子的文宮擊碎,僅僅認錯就行了
想得美
文斗本就是十分危險的游戲,只要不鬧出人命,擊碎對手文宮都是小事。
就算是國學宮出面,也不可能改變這種文斗的規矩。
因為文斗的存在,本來就是解決是非恩怨的一種手段。
這些人既然簽了文斗書,就別想輕易離開寒衣社,這是寒衣社的文樓,代表著天下寒門學子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