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斗書已經簽好了,具體你想比什么”杜寧問孔承安。
孔承安傲然道“這場文斗沒有任何形式限制,才氣、文膽、戰詩詞、甚至是文宮古劍,都可以。”
許多人倒吸一口氣,沒有形式限制,說白了就是不擇手段。
柯鴻威譏笑道“我看杜寧這廝成為進士也沒有多久,恐怕他的文宮古劍還在孕育之中吧”
“哈哈”
柯家人放聲大笑起來。
柯鴻威繼續笑著道“退一步而言,就算杜寧成功凝聚文宮古劍,也不成什么氣候,孔兄若是以文宮古劍與之對戰,必勝無疑。”
孔家人笑容滿面,仿佛已經看到杜寧被孔承安擊敗的情景。
孔承安更是無比的自信,極其的看不起杜寧。
“杜公子,請吧”孔承安傲然一笑。
“請。”
杜寧回應了一聲,與對方一起進入文斗場地。
與此同時,就在距離文斗場不遠的某棟閣樓上,正有兩名大學士注視著這一幕情景。
“河濤兄,你們云國的讀書人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和我們孔家的讀書人文斗,簡直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我知道此人的文名,乃是千字文的作者,同時也是玄機大炮的制作者,他的才華的確出眾,但想要與我們孔家學子爭鋒就顯得不自量力了。”
率先說話的人是孔譽,他嘴角帶著一絲譏笑,很是看不起杜寧。
另外一位大學士名叫范河濤,乃是大儒范河山的堂弟,在圣院也具有一定的地位。
“孔譽兄此言差矣,杜寧乃是我云國麒麟,以他的能力,別說是區區一個孔承安,就算是在那些孔家學子一擁而上又有何懼哉”
范河濤笑著開口,語氣對杜寧也是充滿了自信。
“你說什么聽你的意思莫非是認為杜寧能夠擊敗孔承安”
孔譽臉色一變,下一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真想不到堂堂圣院大學士,居然會說出如此荒謬的話來,這要是被其他的人聽到,非得笑掉大牙不可。”
孔譽滿臉的輕蔑和不屑,認為范河濤言過其實,甚至是吹牛不打草稿。
區區云國進士怎么可能會是孔家進士的對手
真是太可笑了
從始至終,孔譽的心里都非常的蔑視杜寧。
“不是我說話荒謬,而是你太過于高看孔承安此人了。”
范河濤笑道“孔承安此人眼高于頂,目空一切,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像他如此驕傲的讀書人,遲早會輸得一敗涂地。”
“既然范兄對杜寧如此有自信,你可敢也與我打個賭若這場文斗是孔承安贏的話,你就送我一件文寶,若是杜寧贏了這場文斗的話,我也給你一件文寶。”
孔譽含笑看著范河濤,語氣帶著幾分戲謔。
“有趣不知孔兄的賭注是哪件文寶”范河濤也來了興致。
“我有一支正氣筆,乃是大儒文寶,就作為這場文斗的賭注。”孔譽傲然道。
“正氣筆孔兄真是舍得下血本,若是我不拿出與正氣筆相當的寶物來,就是對孔兄不公平了。”
范河濤原地想了想,旋即道“我就用金戈鐵馬圖作為賭注,這是由精通畫道的大儒所畫,祭出以后可以喚出千軍萬馬,能在瞬間踏破一座城池。”
“好那我們一言為定。”
孔譽很是高興,眼神中流露出了些許貪婪之色,笑著道“范兄,今天的賭注你必輸無疑,你就準備好將金戈鐵馬圖雙手奉上吧”
“文斗尚未開始,誰輸誰贏難以預料,你最好不要高興的太早了。”
范河濤捋了捋下巴的胡須,雙目炯炯有神。
別人或許不了解杜寧,可范河濤身為云國半圣世家的讀書人,對杜寧的了解可要勝過這些外人。
當初國學宮大比,范千峰就將一塊昆侖磨石送給了杜寧,有了此物,杜寧磨練而出的文宮古劍將會威力無比,絲毫不會遜色與孔家的學子。
而杜寧的才氣力量又遠勝于同品境界的讀書人,因此,無論是比才氣力量還是文宮古劍,杜寧都占據著絕對的優勢。
杜寧是云國麒麟,是云國范家認可的最有潛力的讀書人,絕對不可能會輸給孔承安那樣的家伙。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孔譽很是不屑的一笑,根本就不相信杜寧可以勝過孔承安,接著他突然臉色一變,“他們馬上就要開始文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