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承庭放聲大笑道“你們聽到了嗎你們聽到了嗎這可是杜寧自己說的,他現在已經不僅僅只是想要動搖我孔家的特權,更是要動搖所有世家在圣院的特權,如此行徑實乃大逆不道,這樣的讀書人有什么資格當文君狗屁”
“肅靜”
孔德一拍驚堂木,對杜寧說道“杜君,你可知道你在說什么你現在的身份非同小可,你是要為自己的言行舉止負責的,單憑你這句話,圣院就有權力考慮是否對你完成正式的文君冊封”
“事已至此,我已經沒有其他選擇,索性玩得大一點,要么我身敗名裂,要么剝削眾圣世家特權”杜寧傲氣凌然。
“哈哈哈哈就憑你一個人,也想剝削眾圣世家特權蚍蜉撼樹,不自量力可笑至極可笑至極啊”
“杜寧啊杜寧你居然妄言廢除所有世家特權,大逆不道,現在就算是你們云國的圣人出面恐怕也保不住你的名聲。”
“想與我眾圣世家作對,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個什么東西”
孔承庭捧腹大笑,他發誓,這是他這輩子聽到的最可笑的笑話了。
同時,他還不忘痛心疾首地呵斥了一頓杜寧,心情無比愉悅,非常過癮。
“杜寧不會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瘋了吧居然說出這種話來,這可不僅僅是得罪至圣世家,是包括至圣世家在內,把天下的眾圣世家都給得罪了啊”
“我覺得圣院給他的封號一定錯了,這哪里是什么云麒君分明就是狂君啊”
“哎真是太可惜了,只要杜寧稍微認錯,圣院不會剝奪他的君號,可現在,圣院必定奪他君號,除非杜寧能夠打贏這場官司。”
“這不可能,如今衍圣公坐鎮公堂,杜寧獨木難支,如何能夠打贏這無異于是以卵擊石啊”
諸國讀書人熱議起來。
“肅靜肅靜”
孔德見現場幾乎要失去控制,于是迅速拍下驚堂木。
范河山對孔德說道“孔兄,杜公子年輕氣盛,有些話說得比較難聽,您可千萬不要與他一般見識。”
“老夫自有分寸,范兄不必擔心。”
孔德對范河山擺了擺手,表明自己只是秉公處理,自然不會為難了杜寧。
而且對于杜寧,孔德也是非常惜才,非常的贊賞,自然也不希望杜寧出事。
“杜寧,你輸了你徹底輸了,現在的你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向眾圣世家道歉,然后接受圣院的處罰被革除君位,若是膽敢抗拒,大儒殿有權將你就地誅殺”孔承庭惡狠狠道。
“本君無罪”杜寧不卑不亢道。
“笑話,動搖世家特權,還說自己無罪真是天大的笑話”孔承庭笑得合不攏嘴。
杜寧對眾人道“諸位大儒,我知道你們都來自眾圣世家,自是不希望自家的特權受到侵犯,但你們是人族的大儒,凡事必定會為人族考慮,學生之所以主張取消眾圣世家特權,是因為眾圣世家特權存在很大的弊端,若是不盡早取消,將來總有一天會引發大亂的。”
“笑話你憑什么說眾圣世家特權存在弊端就憑你這一張嘴嗎你有什么證據”孔承庭迫不及待乘勝追擊。
“我當然有證據,而且是鐵證如山”杜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