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孔承庭歇斯底里道“杜寧,你不要斷章取義污蔑我的意思,我可沒有說過你這種大逆不道的言語,你你簡直是罪該萬死”
“承庭先生,你在裝什么湖涂既然你說圣院大仁大義,我就順著你的意思說,怎么就大逆不道了你這不是罵自己大逆不道么”杜寧譏笑出聲。
“你你”
“我告訴你,你方才說圣院大仁大義的觀點,其實是錯誤的你的話才是真正的大逆不道”
杜寧這句話擲地有聲,文膽力量陣陣。
“你說什么”
孔淳風勐然震撼,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雙目如劍。
諸國讀書人倒抽一口冷氣,杜寧反駁的話,不就是在說圣院不仁不義,不就是在罵眾圣
杜寧是不是越說越嗨,忘記了衍圣公的存在
“放肆竟敢說圣院不仁不義,你好大的膽子”
孔承庭氣急敗壞。
“豈有此理,縱然你有才,豈能夠如此羞辱圣院”
“杜寧,老夫敬你是文君,對你忍讓再三,你不要得寸進尺”
“就憑你這句話,就是死罪”
諸國大儒站起來呵斥杜寧,他們怒發沖冠,忍無可忍。
“轟”
圣廟方向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雷聲,彷若天公之怒。
“眾圣的意志顯靈了眾圣怒了”
孔承庭大笑道“你死定了你死定了你的言語讓眾圣驚怒,你包藏禍心,你大逆不道,你罪大惡極,你即將被眾圣懲罰”
杜寧臉色勐變,下一刻又恢復如常,有恃無恐。
范河山正欲開口,卻苦笑連連,現在說什么都沒用了,情況越發嚴峻了。
但就在下一刻,無數雄偉的意志降臨公堂。
“靜”
孔淳風一聲清喝,圣廟停止震顫,眾圣意志也在頃刻間變得溫順。
他是圣院夫子
“諸位不必驚慌,這不是圣怒,而是圣意聽審”孔淳風解釋道。
“什么圣意聽審”
“怎么可能杜寧說出這番大逆不道的話來,眾圣居然不怒”
“不會吧”
諸國讀書人難以置信。
而更加難以置信的人,就是孔承庭。
杜寧的話引來圣念,居然沒有被圣罰,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