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讀書人第二百九十四章極具羞辱的懲罰
“紀言笙,不管怎么說你也是文宗世家讀書人,這一次你確實做差了。”
一個云國大學士緩緩開口,表情冷漠,隨即割下衣袍一角,擲于紀言笙的身前。
割袍斷義
一個曾經是紀言笙好友的讀書人,居然在這種重大場合與他割袍斷義
紀言笙臉上浮現出了羞怒之色,在這重大場合之下,被別人割袍斷義足以被載入野史成為笑柄。
但紀言笙既然選擇在這個時候挑戰杜寧,自然也就做好了承受一些污名的覺悟,否則他也就不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無恥在這么盛大的文會上不為杜寧搖旗吶喊,反而站出來挑戰,簡直妄為文宗世家。”一個云國人怒罵道。
“放肆”
紀言笙臉色一沉,呵斥道“你算個什么東西,也配指責我文宗世家單是你方才之言,就是大不敬之罪,我有權向圣院起訴將你逐出文會”
“紀言笙,你少拿圣院的律法嚇唬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紀家向來都是穆賢一家的走狗,如今賢王倒臺,你們紀家就懷恨上了杜寧,想要借此機會打擊杜寧的文名,以報你們紀家的私仇”對方一語中的。
全場恍然。
在明白了事情的原因之后,諸國眾圣世家的讀書人都感到一陣厭惡。
紀言笙臉色一陣青白變幻,很快就恢復如常,沉聲道“一派胡言,你這是最大的污蔑,我紀家清清白白,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如此不堪你分明就是有意阻撓我行使一個讀書人正常的文會權力,你這是惡意挑釁我們蘇州人之間的關系,你才是居心叵測”
“你說什么你簡直是血口噴人,無理取鬧”
云國大學士面露怒色,沒想到居然被紀言笙反咬一口,但有一點卻是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杜寧是云國蘇州南平府人,自然也稱得上是蘇州人。
范河山對著紀言笙說道“紀家,你們這是要自絕于云國文壇,就不怕將來遺臭萬年,受云國文壇的口誅筆伐么”
“河山先生言重了,我只是參加文會而已,不至于付出那么劇烈的代價吧還是說云麒君玩不起”紀言笙反唇相譏。
“狂妄”
范河山厲聲道“紀大學士,老夫勸你慎言,有些話說出來是要付出代價的,你可要給我想清楚了”
“河山先生居然威脅我一個儒道大學士,看來,我似乎不得不屈服啊”
紀言笙嘆了口氣,道“想我紀某禮敬云麒君,希望能夠在這場文會上與云麒君交流切磋,不曾想卻被河山先生如此欺壓”
“夠了”
范河山聽不下去了,沉聲道“老夫身為半圣世家大儒,還不至于打壓你們小小的紀家,只是考慮到關乎在場云國人的名聲,希望你能夠謹言慎行,好言相勸你不聽,既然你一意孤行,那老夫也就不多說什么,但我告訴你,若是在文會上丟了人,那也是你紀家的事情,與其他的云國人無關。”
“此事紀某自然清楚,無須河山先生提醒。”紀言笙不屑地開口。
一些云國人小聲暗罵,對著紀言笙各種批評。
紀言笙視若無睹,對杜寧一拱手,道“云麒先生,你可愿意接受紀某的出題挑戰”
杜寧看了眼紀言笙,緩緩開口“紀先生捧場,本君豈能不從但請紀先生出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