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盯著杜寧案桌上的才氣,一口大氣也不敢喘。
眾多云國人嘴角帶笑,半首就有鎮國的才氣,一旦杜寧將整首詞寫完,才氣力量必然勝過張石松的傳天下詩。
秦文林瞪大自己的眼睛,默默祈禱“千萬不要傳天下,千萬不要超越石松先生的才氣力量,千萬不要啊”
眾多遼國學子也都懷著忐忑無比的心情,在心里不斷咒罵,只求杜寧的詞作千萬不要超過張石松的水準。
畢竟遼國文壇屢次敗給云國文壇,他們輸了,他們又輸了,他們已經不想再輸了,哪怕僅僅只贏那么一次也好。
杜寧繼續動筆書寫,邊寫邊念“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才氣持續上升,達到了鎮國頂點。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才氣突破鎮國達到傳天下,直達五尺八寸,已經超過望月懷遠一寸。
見到這一幕,眾多遼國讀書人頓時感覺眼前一黑,差點就要暈厥過去,不敢相信杜寧這一首詞尚未寫完,就已經超越了張石松的傳天下詩。
高下立判
云國人徹底放心,杜寧的才氣也達到了傳天下的水準,比張石松的傳天下詩還有要高出一寸,已然立足于不敗之地。
云國文壇的名聲保住了
“真是好險”
范如賢長長松了口氣,眼神中流露出期待之色,若是杜寧這首詞能夠傳世,難受的可就是遼國人了。
丁維嘴角上揚,笑意流露。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明明是現場寫的詞,怎么可能超過張石松先生的傳天下詩”
“杜寧算個什么東西他算個什么東西啊”
秦文林在心里咆哮起來,此時的他只覺得胸口一陣激蕩,看向杜寧案桌上的表情都帶著幾分猙獰和恐怖。
秦應空徹底坐不住,他一手放在桌子邊緣,似乎就要忍不住掀桌。
而另外一只手卻死死將桌子按住,告訴自己千萬不能掀桌,否則就是對杏壇圣地最大的不敬,即便是半圣也不敢在杏壇之主的面前掀桌,一旦他無法隱忍掀桌,在場眾多讀書人就能將他就地誅殺,哪怕是遼國半圣在場也保不住
“冷靜冷靜我一定要冷靜”
秦應空在心里如此告訴自己,但是他的眼睛已經紅了,迸發出憤怒和不甘的火焰。
杜寧收筆沾上墨水,動作嫻熟自然。
然而在場許多遼國人卻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因為看杜寧這個才氣的增長趨勢,明顯有即將傳世的節奏。
“千萬不要傳世啊”
云國人則是與遼國人截然不同的想法,他們恨不得杜寧一筆落下詞成傳世,從正面碾壓遼國文壇,方才解氣。
“一定要詞成傳世,讓這些遼國人知道我們云國文壇不可羞辱的實力”
“加油啊云麒君”
無論是云國人還是遼國人,都流露出了期待之色,只不過云國人期待詞成傳世,而遼國人則期待杜寧這首詞傳世失敗。
“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杜寧落下最后一筆,紙頁上才氣力量高達六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