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小侯痛不欲生的模樣,何雨、蘇小洛兩女心都揪了起來,而江寒則是皺著眉頭問道“難道就沒有辦法徹底解決嗎”
“有,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施術者親手解除,不過讓黑教廷救他這點幾乎沒有可能。”
“除此之外就是找主修心靈系的顛位者,然后配合治愈系的治愈圣光,兩者相互配合才可能解除他身上的忘蟲。“
“會長輔修的就是治愈系,但主修心靈系的顛位者古都并沒有,要是沒有這場災難的話還可以讓其他省市的法師過來支援,如今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灰白神秘人給江寒分析情況道
“那小侯他豈不是”何雨眼含淚水的捂著嘴唇話都說不出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痛苦萬分的張小侯嘶吼道“穆賀,就是穆賀”
“還有,還有什么”
越想張小侯就越痛苦,可是他不想讓博城的慘劇在古都再次上演,因此他就算拼了命也要想起黑教廷的計劃。
張小侯的模樣卻異常恐怖,額頭上青筋暴突,仿佛隨時都有可能爆開的樣子。
“小子你快停下來,繼續下去的話你會沒命的”韓寂大吼了一聲。
“砰”
距離張小侯較近的江寒閃電出手,一個手刀重重的砍在張小侯的后脖頸上,強行將他打昏了過去,從博城災難活下來的人都萬分痛恨黑教廷的人,因此他很清楚張小侯要做什么。
張小侯被打昏過去后,他便停止回想遺忘的記憶,同時他身上那遍布全身血管的可怕黑青色毒素也開始緩緩的沉寂下去。
“憑借會長超階的境界勉強保住了他的性命,否則他剛發做那會兒就沒命了。”灰白神秘人看著昏迷過去的張小侯,還有些心有余悸的說道
“等下我就去先把穆賀那老貨給揪出來,至于撒郎就靠你們了。”江寒聲音冰冷的說道
“撒郎已經被我們軟禁了,但還沒有下定決心處理。”灰白神秘人無比嚴肅的說道
“撒郎的危害那么大,你們為什么不處理掉他”柳茹有些不解的問道
“我們也想,但要是處決撒郎的話,就必定要搭上近10位超階法師的性命,主要還是我們無法確定誰才是真正的撒郎。”韓寂頗為無奈的說道
灰白神秘人還特意給江寒解釋了軟禁古都高層的事情,為了困住撒郎他們不知道犧牲了多少地下情報人員,但凡是能接觸到撒郎真實身份這個層面的人都死了。
這是韓寂和灰白神秘人的必須做的賭博,同時為了內城的數百萬人他們不得不賭。
“你們這場賭博的代價太大了,我可以給你們個有用的線索。”江寒想了想說道
“什么線索”韓寂、灰白神秘人都疑惑的看向江寒,不知道江寒有什么有用的線索。
“撒郎是個女人,至于信不信就隨你們了。”江寒說道
“你確定”韓寂有些激動的伸出干枯的手抓住江寒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