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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遠的非洲,肯尼亞與坦桑尼亞交界處的愛唯伊村,溫柔所屬的無國界醫生組織的臨時醫院,這段時間都沒有出現新感染埃博拉病毒的患者,也沒有患者再次死亡。到了這個時候,無國界醫生組織的醫生們才放下心來,這種情況代表著這一波埃博拉病毒大暴發終于得到了控制。
臨時醫院的溫柔也松了一口氣,這段時間她見過太多患者在無助中痛苦死去,這一切都讓她傷感不已。只有想起某個人的時候,她才會感到一些放松。
而就在這天中午,臨時醫院忽然有了來客,三名衣著平凡的白人男子在幾名本地政府官員的陪同下來到臨時醫院。
溫柔被這幾個人叫到一個封閉的房間,那幾名本地政府官員給溫柔簡單介紹一下后,就自行離去。那三名白人男子則是坐在桌子后面,上面擺放著一些不知道什么用途的儀器,開始詢問溫柔一些問題。
“溫柔小姐,你是美國國籍嗎?”
溫柔回答道:“是的,我是美國國籍。”
對面的人又問道:“那么你愿意為了國家利益貢獻自己的力量嗎?”
溫柔馬上警惕起來,不過還是說道:“我愿意在能力范圍內為國家效力。”
對面的人說道:“很好,你現在已經知道了,我們是美國CIA非洲行動組的探員,我叫凱利,這兩位是我的同事霍和托馬斯。我們來找你,是希望從你這里得到一些確切的信息,這完全在你的能力范圍之內。”
溫柔說道:“當然,我非常愿意為你們提供信息,前提是我要知道這些信息。”
那叫凱利的CIA探員就說道:“大約在二十天之前,你們臨時醫院是不是收治了一名華夏年輕男子?”
溫柔說道:“我們這里很少出現華夏人,也沒有收治過華夏年輕男子。”
凱利問道:“可是我們得到確鑿消息,你們這里確實收治了一位華夏年輕男子,而且他出現的時候是昏迷的,是你在河面上發現的,他還在你們這里醫治了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