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時的楊奇胡子拉碴,蓬頭垢面,看起來憔悴不已。他看見燕飛忽然出現,眼里卻沒有什么波瀾,說道:“燕飛,你終于來了,可是卻來晚了。”
燕飛從路上跳到水潭邊,就看見楊奇抱在懷里的人正是他的女朋友香香。只是香香渾身是血,雙目緊閉,一動不動,看起來情況有些不妙。
燕飛上前一步,用手在香香的脈搏上一探,就發現香香的脈搏已經停止了跳動,而且她的身體變得冰涼,肢體僵硬,很明顯早就死了。
楊奇身上也滿是鮮血,也不知道這些鮮血到底是誰的。楊奇沒有阻攔燕飛的動作,他平淡的說道:“你不用試探了,我確認過,她已經死了。”
燕飛站起身來,嚴肅的問道:“楊奇,你身上的鮮血是誰的?你受傷了嗎?”
楊奇淡淡的說道:“這些血是香香的,我沒有受傷。”
燕飛這才稍微松了一口氣,問道:“楊奇,你是不是被人栽贓陷害了?”
楊奇卻答非所問,自言自語的說道:“人類社會太可怕了,人們的行為沒有任何邏輯性,充滿著混亂,我無法理解人們的行為。相比人類,還是定理和公式更讓我放心。”
燕飛知道楊奇再次陷入了對人類社會認知的障礙之中,相比楊奇能夠理解的規律和定理,人類社會的隨意性太大,前后矛盾的行為比比皆是,所以楊奇完全無法理解人類社會的行為,也無法理解燕飛剛剛問的那個問題到底是什么意思。
于是燕飛換了一個方式,問道:“楊奇,你來米國后有沒有制造炸彈?”
楊奇說道:“我沒有制造任何東西。”
燕飛又問道:“昨天晚上,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