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西服男子說道：“燕飛，你看我們的衣服顏色，難道還沒有察覺到什么嗎？”
燕飛看著對面那對男女身上的黑白西服，心里忽然想起一個久遠的神話傳說，頓時脫口而出，說道：“你們是黑白無常？不，你們不是黑白無常，他們只是民間傳說，科學早就證明他們是不存在的。”
白西服女子轉了一下手上拿著的筆，說道：“燕飛，你為什么說黑白無常不存在呢？”
燕飛說道：“因為這個世界是沒有鬼的，所以不可能有黑白無常的存在。而且就算他們真的存在，也不是你們現在這個模樣。你們一看就是人，不是鬼。”
黑西服男子說道：“燕飛，你見過黑白無常嗎？”
燕飛說道：“沒有。”
黑西服男子就笑道：“既然你沒有見過黑白無常，怎么知道黑白無常長什么樣子呢？說不定他們就是我們這個模樣的呢？你們人間的科技日新月異，難道我們的辦公環境就不能與時俱進嗎？”
遇見傳說中的黑白無常，加上自己的強大力量忽然消失，燕飛就有些不能接受這個現實，他忽然站起聲來，就要掀翻前面的桌子。可是卻發現這張桌子穩如泰山，他根本就掀不動。
燕飛有些失控的指著對面的人說道：“不可能的，你們絕對不可能是黑白無常，因為黑白無常根本就不存在。還有，我還活著，我是活人，我也不可能見到你們。”
身穿白西服的女子就嘆道：“燕飛，你也許早就察覺到了，所以你一直在追尋終極答案，現在就讓我們告訴你終極答案是什么吧！”
燕飛精神有些恍惚，忽然有些害怕，他大聲說道：“不要，不要說出來……”
身穿白西服的女子卻沒有停止，她繼續說道：“燕飛，你想要知道的終極答案就是你已經死了，你現在經歷的一切，只不過是你在瀕死狀態下的幻想而已，它們并不是真實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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