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飛忽然說道：“不對，就算你的精神力再強大，也不可能讓我在夢魘中如此的失態。你怎么會想到利用黑白無常、陸萍萍、溫柔她們來誘騙我說出真相，所以你一定還有什么秘密沒有說出來……”
蓋爾教授笑道：“燕飛，你也終于發現這個問題了啊！”
燕飛說道：“你一個外國人，怎么會知道我們華夏黑白無常的傳說的？還有，你怎么對我身邊的人如此熟悉？”
蓋爾教授冷哼一聲，說道：“燕飛，也許你已經忘記了，你曾經殺死過一個將你困在無限循環空間中的人。”
燕飛說道：“我記得，那個人制造了一個無限循環的空間，想要將我困死在那個空間中，不過我最后還是蘇醒過來了，并成功殺死了他。”
蓋爾臉上就非常憤怒，說道：“燕飛，你知道嗎？被你殺死的那個人叫杰森，他是我唯一的弟子，是我傳授了他制造無線循環空間的方法。他的精神力成長空間比我還好，等到他的精神力大成后，甚至能秒殺你們這些神級高手。他是我實現殺死所有神級高手夢想的希望，可是你卻殺死了他。”
燕飛冷笑道：“你那個弟子想要在無限循環空間中殺死我，他就是我的敵人，我將他殺死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嗎？你有什么好憤怒的？要怪就怪你那個弟子實力不如人……”
蓋爾臉上的皮膚開始變得灰敗起來，他的生命之火也即將熄滅，不過他卻根本就沒有發現，依然惡狠狠的說道：“燕飛，你根本不清楚我們這些精神力強大的人的手段。我曾經在杰森的身上釋放了一個精神烙印，原本是為了隨時教導他。可是在杰森被你擊殺后，我的那個精神烙印就攜帶著杰森的所有感悟回到我的本體。”
“因為杰森曾經進入過你的精神世界，所以我對你的精神狀態了如指掌。所以盡管你的秘密隱藏得很深，但是你一些日常的想法還是被我捕捉到。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專研歷史，就是對你們華夏歷史和文化也非常了解，所以知道你們的一些民間傳說，那個黑白無常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創造出來的。”
“我對你的一些想法了如指掌，對你的文化也經過了系統的學習，所以當你接近我的時候，我甚至不需要使用其它儀器和藥物，就能夠將你帶入我的夢魘空間中。就算你成為神級高手，精神力暴漲，也無法逃離我的夢魘空間。”
燕飛這才明白自己為什么在不知不覺間進入蓋爾的夢魘空間中，這居然還有自己在幾年前殺死那個偷襲自己的制造無限循環空間的殺手有關。正是因為自己的一部分精神特征被蓋爾掌握，蓋爾才能在夢魘空間中隨意更改自己的記憶，讓自己記憶錯亂，并差點說出了真正的核心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