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燕飛的問題，蓋爾臉上就出現惆悵的神色，過了一陣，他才說道：“也許，這就是愛情的獨特力量吧！我這輩子都將注意力放在如何消滅神級高手上面，沒有自己的愛人，我無法體會到愛情的滋味，也無法理解別人的愛情是什么樣子。所以才在關鍵時刻低估了愛情的作用，讓你帶著戒指進入了夢魘空間。也正是因為這個戒指，最后導致我一敗涂地。”
話說到這個份上后，燕飛才將自己陷入夢魘空間的前因后果全部搞清楚。
燕飛擦拳磨掌，說道：“教授，你既然要暗算我，那么相信你也知道失敗后的下場了？”
蓋爾教授和燕飛說了這么多話后，他的臉色就變得越來越差，生命之火看起來隨時都可能熄滅，他氣喘吁吁的說道：“我知道，在遭受精神力反噬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的命運了，我也知道你一定會殺了我。”
燕飛獰笑道：“你暗算我，我找你報仇是理所當然的，所以你也不要有任何的抱怨。看你也是個人物的份上，我可以讓你說一下你的遺言。”
蓋爾說道：“成王敗寇，被你殺死我沒有任何怨言。不過只有一點……”
燕飛說道：“一點什么？”
蓋爾臉上就出現了疑惑的表情，說道：“不知道是不是遭受精神反噬后出現了幻聽，我好像聽見了一個聲音，這個聲音正在告訴著我關于世界的真正秘密……”
燕飛就說道：“世界的真正秘密？世界還能有什么秘密？”
蓋爾就有些疑惑，他說道：“我善于制造夢魘空間，所以對于夢境比別人有著更深刻的了解。我現在精神力失控，就算你不殺我，我也堅持不了幾分鐘就會死。但是我那失控的精神力散布在空間中，卻好像發現了不得了的大秘密。”
見燕飛仔細聆聽，蓋爾就說道：“我們的世界雖然非常真實，但是我卻覺得里面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它……它可能是別人制造的一個夢境……”
燕飛一愣，說道：“這怎么可能？我們的世界如此完善，里面生活的每一個人都如此真實，它怎么可能是別人的夢境呢……”
蓋爾說道：“不……我的意思是說，這個世界很可能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簡單，它的表現形式很可能是以夢境的方式，又或者是以其它我們不明白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