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玉,你認為我和小師妹能做好朋友嗎?”
施澤蘭直接反問宛玉,她想了想,搖頭說:“有八春師姑的事情在前面,你們是沒有做好朋友的緣份。”
“對啊,你這一會挺清醒的。”
“我什么時候都是清醒的,我只是怕你一時糊涂,真和前小師妹做了好朋友。”
“我不缺好朋友。”
“你缺。
這么多年,你身邊除去小六和夏玉,還有我,就沒有別的朋友。”
“你忘記了,我現在有一個很親的師弟林子了?”
施澤蘭瞅了宛玉一眼,她立時反駁。
“林子也沒有當你是好朋友。”
“他當我是嫡親的師姐,比好朋友更加親近一些。”
“我也有很親很親的師弟,比你和林子關系還要親近一些。”
“呵呵,你忘記我師父了。
我師父這一次出來后,他很快就會收親傳弟子了。”
“你師父收了親傳弟子,他就要分一些心思給你的師弟或者師妹。”
“我又不是奶娃子,需要我師父天天盯住不錯眼。”
兩人說到后面,誰也說服不了對方,雙方只能選擇暫時偃旗息鼓。
施澤蘭借機去了風口,她到的時候,正好法器堂的弟子們也準備來河對岸。
施澤蘭和法事堂的弟子們見過面后,又去風口處站了站。
從前挖出來的大洞,現在看著是填平了一些。
她和法器堂的弟子們去河對岸的路上,有些擔心問:“你們沒有把出路堵住吧?”
當下有人詫異的看著她:“蘭師姐,你對我們有這么深的誤會?”
施澤蘭連忙搖頭:“沒有。
只是之前那個洞實在太大了,我站在外面看,里面好像是平了一些。”
“我們沒有填平洞,只在里面設置了一個本門弟子觸碰就能直接打開的機關。”
施澤蘭滿眼佩服神情看著他們:“你們太有本事了。”
他們的臉紅了:“蘭師姐,你也很有本事,你煉制的符箓很有用。”
“我還不行,我需要學的東西很多。”
“蘭師姐,你在河底下的光明宗是不是學到了許多的東西?”
“是的。
我們認為光明宗遠古時代的大宗門,只可惜我們不知道這么大的宗門,后來為什么會消失?”
“蘭師姐,我聽人提過,長輩們認為光明宗其實沒有消失,他們只是遷移到了別處。”
“我盼望他們只是遷移到別處了。”
“蘭師姐,我們下水后要注意什么?”
“不要走回頭路。
因為你就是走了回頭路,過后,還是要轉回頭繼續往前走。”
“蘭師姐,你們在
施澤蘭和他們再一次提及繩索的事情,對他們說:“你們要是遇到繩索,一定要稱呼它為美男了。
我認為它是喜歡這個稱呼的。”
法器堂的弟子們表示記了下來,施澤蘭想著這些日子的和睦相處,又給他們塞了一些符箓。
他們紅著臉接了過去,對施澤蘭說:“師姐,等我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