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然,那小子肯定真的和我們翻臉。”
“哼,就你自作主張來了這一手,下次相見,他必然揍你一頓。”
“只要大計可成,挨一頓揍又何妨”
嘭。
慌慌張張著陸,夏暉連續蹌踉邁出數步,才堪堪穩住身形。大口喘息幾下后,靠在樹上繼續調息著。
他探手摸了摸剛才被伍仲擊傷的左腰,忽然臉色大變。手指扣動幾下,竟是從衣衫內扯出一卷染血布條。攤開一看,只見上面書寫著幾行蠅頭小字,顯然想要告訴他什么。
可依舊是老問題,他看不懂
不過,可以猜一猜。
腰間的傷只是皮肉傷,并無大礙。以伍仲的能耐,那種距離下,若是真有殺心,不可能出現這種失手。而內藏的布條,應該才是他真正的目的。至于那一刀只是做做樣子,看似傷他,不過是為掩飾。
而襲擊風筱筱的一刀虛招,現在想來,只是因為當時的站位,他位于兩人的中間。若非如此出招,伍仲無法換位到偏近洞口處,在后來的對峙中,背向反抗組織其余成員。
那么,在夏暉主動跳下懸崖之時,依稀看見伍仲雙唇在微顫,恐怕是打算傳達什么信息。可是那個時候他已經有些神志不清,外加過于憤怒,哪里還有心思去想這個,一心都是幻炎振翅,抽槍反擊,想要帶風筱筱離開。
結果,不出意外地以失敗告終。
將這些重新梳理一番后,夏暉大致能夠猜出布條上傳遞的信息。
反抗組織中有臥底,而且不止一個。伍仲本想抓其中一人,卻叫他跑了。至于死去的守衛,應該是真的存在,就是第二名臥底干的。并且,想要嫁禍給他夏暉。
于是,伍仲將計就計,擺出一副就認為他與風筱筱是臥底的陣勢,大打出手,卻不經意間放他離去。
現在想來,就算自己不以幻炎之力化翼,很可能也有別的安排好的逃離路線。只是他這一手,同時震驚了伍仲與真的臥底。
至于風筱筱不讓他帶走,就更好理解了。
因為,伍仲沒有把握夏暉一定幫他執行這一次的將計就計,所以最好的法子就是扣下風筱筱當人質,逼他就范。同時,這樣一手也能在明面上徹底造成雙方反目的假象,再讓第二名臥底將信息傳出來。
那樣一來,鉞秘衛找到與反抗組織反目的夏暉,就存在可能將他吸收納為己用。于是,無間道開始了。
“想得挺不錯,將計就計,虛虛實實。只是,你打算釣魚,卻擅自拿我做餌,還扣了人質,真不怕我站到對立面去”
惡狠狠一喝之后,夏暉又是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一臉的無可奈何。
還真的,自己不敢。
風筱筱在伍仲手中,他最大的軟肋被拿住了。莫說去玩一出無間道,就算是要他直接去刺殺協賜帝國的皇帝,沒準都會試一試。
只是,其中所有的一切也都是他自己的推理與猜測,伍仲傳遞的布條之上所寫,是不是這個意思,還有待進一步證實。
“不是吧又要去找一次識字先生”
兩日后,氣色好多了的夏暉踏出了山脈,來到一處小鎮,整體逛了一遍后,確認了自己的目標。
肯定不能將整個字條遞出,叫人得知其中所有內容。所以,他將之拆散了,分成打亂的幾部分讓人解讀,最后自己再將所有內容重新整合。
沒有專門的識字先生,問題不大。那些看上去冷清的店鋪,都是目標。
按了按斗笠的帽檐,夏暉開始了行動。同時,還在裝作不經意間,朝一處的角落瞥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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