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公子能不能渡江幫忙,就是幫了,似乎也沒有什么好處,反而會陷進去啊。”
“而且公子這些兵大都是善于陸戰的,水戰可是不太合適啊。”
太史慈出聲道“奉孝先生說的極有道理,艦船水戰,要的是敏捷靈活,幾乎不會披甲,或者只在要害處防護。”
“如今我們的全甲兵了船,不僅行動不便,而且兵器也不太適合水戰,同等數量,未必站得了便宜。”
袁熙點了點頭,這便是兵種特性了,如同長槍兵只能在平原結陣才能發揮優勢,要是到了山地坎坷處,便成了任人魚肉的存在。
適合陸戰的,并不適合水戰,即使培養訓練,也未必比得土生土長的當地兵士。
最好的辦法,便是分別招募適合不同作戰方式的兵士,有針對性的進行訓練。
北方兵去陸戰,江東兵去水戰,大抵如此。
袁熙突然想到了什么,對太史慈道“聽聞揚州牧劉繇,還是子義同鄉”
太史慈猶豫了一下,出聲道“雖為同鄉,但慈出身寒微,劉州牧未必看得我。”
袁熙見太史慈神色有些不自然,追問之下,才得知替劉繇送信的信使,知道太史慈出身后,露出了有些不屑的神色,失言道“原來是許子將惡評之人”
郭嘉聽了,微微皺眉,出聲道“好個許子將,對自己長兄尚且不敬,怪不得風頭一時無兩的月旦,如今已經勢微。”
袁熙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那個許劭啊
郭嘉說的,乃是許劭打壓其堂兄許靖之事。
月旦評是許劭和許靖共同發起的,但之后兩人交惡,許劭當了汝南功曹后,便竭力打壓許靖,逼得其一度只能拉車磨面為生。
直到后來劉翊做了太守,許靖才出來做了個郡吏。
這件事情鬧得很大,漢代重視孝道和家庭關系,士族皆因此非議許劭,月旦評因此漸漸式微。
袁熙突然想起,后世許靖名氣雖然大,能力卻很是一般,但運氣可比許劭好多了。
許劭四十多歲就病死了,許靖后來先投靠劉璋,后投降了劉備,最后做到了司徒乃至太傅,在蜀國位極人臣,連諸葛亮見了,都要主動下拜。
如今袁熙聽到來使對太史慈不敬,冷笑道“子義是我別部司馬,來使對他不敬,不就是看不起我”
“我看來使這么有恃無恐,劉繇那邊應該也不是很艱難,就讓他多等幾天好了。”
郭嘉聽了,笑道“公子就不怕那個許劭給個惡評”
袁熙聽了,冷笑道“那他更是作死了。”
“雖然多一個朋友,總好過多一個敵人,但現在對我來說,揚州那地方,比徐州還麻煩。”
“建立一支水軍,少則三年,多則五年以,還要打造戰船,靡費甚巨。”
“在這之前,我總不可能靠甄家這幾十條商船打水戰把”
“當然,我想問問,先生對劉繇來使這件事,是如何看的”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