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豫聽了,只得道“謹遵公子之命”
袁熙聽了,這才放下心來,對一旁的華佗說道“接下來幾天,便要勞動元化先生騎馬奔波了。”
華佗笑道“老夫幾十年五禽戲也不是白練的,放心好了。”
袁熙點了點頭,縱身上馬,對身后一眾騎兵喝道“這次全力趕往河內,不得有誤”
一聲令下,數百精銳跟在袁熙馬后,如洪流一般,往河內方向而去。
袁熙騎在馬上,這才露出了心急如焚的神色。
剛才他從袁尚軍營里的憤怒,以及田豫面前的淡定,都是裝出來的。
戰事打到如今這個地步,黑山能不能全吃下去,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何況黑山軍肯定會做困獸斗,自己那幾千兵馬要是搏命,肯定不夠看的,袁尚愿意硬碰硬,就讓他去好了。
袁熙現在最擔心的,一是呂布的懷城可能有失,二是麴義的生死。
袁熙和郭嘉爭論了很久,才艱難說服了郭嘉,自己演戲騙過袁尚,然后親自趕往懷城
袁熙知道自己親赴險地的做法,其實很不理智,但是他有一種預感,可能麴義撐不到返回幽州了。
麴義本來就是自己派去河內的,卻因此受了重傷,生命垂危,如果自己沒能及時見他一面,實在過不了心里這道坎。
袁熙火速趕去河內,袁尚緊鑼密鼓籌劃和黑山的決戰,懷城之內卻是一副歌舞升平的景象。
陳宮巡查時,總覺城內有些不對頭,有種說不出來的別扭,但他巡視幾圈,卻沒有發現明顯異常。
自己難道想多了
他也不是沒建議呂布徹查城內,但上次城內做亂的上百兵士,審問了很久,都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呂布盛怒之下,將其殺得干干凈凈。
張遼騎馬離開軍營時,見高順還在軍營里面指揮步卒演練,說道“高將軍,宴席時間快要到了,晚了只怕溫侯怪罪。”
高順聽了,猶豫一下,說道“我不喝酒,實在是不習慣這種場合,還是不去了。”
“何況我們奉命監視幽州軍,至今溫侯也沒有將這命令撤回,我便必須繼續執行命令。”
“今日沮授要入城參加酒宴,但那趙云卻是仍在營寨中,要是他有不軌之意,也只有我的陷陣營能擋得住他。”
張遼聽了,嘆道“高兄,你也太死板了,有時候公事做的再多再好,也不如多給主公多辦些私事,多陪著喝幾場酒啊。”
高順聽了,淡然道“我人脾氣就是這個樣子,改不了了。”
“文遠替我去多喝幾杯吧。”
張遼聽了,無奈地搖了搖頭,騎馬離開了。
這次呂布擺酒,明令要求各將領必須到,也只有高順這種地位超然,且性格剛硬的人,不給呂布面子吧。
高順雖名義上為呂布下屬,但其實兩人近乎是合作關系,高順為呂布練兵,呂布給高順容身之地。
但呂布有個缺點,太過疑心,尤其是高順這種能力很強的將領,頗受其猜忌,所以高順在呂布的手下,越發尷尬。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