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菱角也跟了過來。
天天守在那一角四方的宅院,隔幾天前去打聽梅淺消息的日子菱角是一點也待不下去了。
“姑娘不在的這段時間里,我學了騎馬,還請了會拳腳的師傅學了防身的功夫,姑娘可不要再丟下菱角了!”
當時看著菱角那期盼堅定的眸子,又聽見她說的這些,梅淺怎么會拒絕菱角的跟隨呢?
不過菱角的身份倒是也引起了一些人好奇。
有人以為菱角是梅淺的丫鬟,但是菱角跟在了梅淺身邊這么久了,也知道梅淺的性子。
于是別人說的時候菱角自己就會主動開口,說自己不是梅淺的丫鬟,是梅淺聘用的管家。
“我是良民,與姑娘簽的是雇傭契約,并非賤籍主奴身契。”
她和姑娘都是一樣地位的人。
但是這句話菱角不敢說,這是梅淺以前告訴她的,以前她不懂,但是隨著她漸漸讀的書多了,她這才明白了這句話是多么“嚇人”。
況且,她和姑娘,怎么會是一樣的地位呢?
菱角說這話的時候,她眼角的余光正看見梅淺正在一臉嚴肅的和周圍士兵確認警戒的事情。
“啊,不是主仆啊。我還以為、以為……”
聽著對面女子卡殼的模樣,菱角只道:“能跟在姑娘的身邊,是我的福氣。”
菱角偶爾思念家里死去的那些親人時,又忍不住思考起了若是沒有這場災禍她的一生又會是什么樣的。
只是想了那么多,菱角愕然發現總歸不會像現在這樣就是了。
她不會識字、不會學著管理下人。
她不會像那些男人一樣沒事外出,處理著一個人家宅內外的一切事情。
她也不會騎馬,像現在這般……
“是啊,能跟在這么一位大人的身邊,確實是福氣。”
菱角和幾位女娘們的聊天,晚一點全被乾源告訴給了梅淺。
“我說,你怎么好端端的偷聽人家女子的聊天啊?”
乾源被梅淺這么一問,臉驀的一紅,緊接著道:“那她們說話又沒避著我,況且,這說的都是您的好話,我這不就過來說給您聽,高興高興么?”
“行了,你要是下次想和她們說話,你就和她們說,你這聽著,然后又來一字不落的告訴我,我再就她們的話和你點評……你這家伙”
乾源的年紀也不大,估摸著在家時也是個愛玩愛鬧話還多的,倒是因為跟在自己身邊做事,這周圍還都是女子居多,他這一時半會也找不到人說話。
誰知,他聽了梅淺的話,也是一臉苦惱道:“可、可是她們都不樂意搭理我。”
聽著語氣還挺委屈,誰知這時候菱角也帶著湯水回來,聽見乾源的話,忍不住道:“誰讓你有時候說話不中聽?我可是聽了不少姐姐們說了,說我們姑娘身邊有個下屬,說話不中聽,也就我們姑娘能夠忍得下來了呢!”
乾源:“有嗎?”
連梅淺聽了也好奇,乾源說話是有多不中聽,于是菱角便學著話道:
“‘也就你們一個個怕太陽曬,我就不怕啊’,‘黑了咋整,黑了就這樣唄,又不會死。’‘你們沒跟我說啊,可是你們說的這么大聲,我以為你們和我說的呢’”
梅淺:???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