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錦看著前方正在逃跑的邪教徒們,大笑著向著穿越者們說道。
“團長,你這是在說廢話,它們當中那些真正的狂信徒們在剛剛全部都死完了,剩下的都是一些普通的邪教徒而已,都是怕死的。”
從二十一團調回來的第二團一連長葉梵,他聽到了胡錦的話之后,他沒好氣的向著自己團長說道,這些逃跑的邪教徒們明顯就是一群普通邪教徒嘛,它們可不是那些不怕死的狂信徒們,它們也是非常怕死的。
穿越者們的戰陣前進著,他們手中的武器一刻不停的殺戮著那些邪教徒們,邪教徒們絕望的慘叫之聲此起彼伏的在戰場之上響起,但并沒有任何人再敢向著穿越者們發動進攻了,之前那些十幾萬的狂信徒們,已經在炮火與穿越者們的殺戮之下死到差不沒有了,剩下的那些也只是一些被迫加入邪教徒,信仰邪神的普通邪教徒而已,它們雖然也非常狂熱,但是對于死亡還是有一定的恐懼的。
“血祭血神顱獻顱座”
就在穿越者們不斷殺戮著那些逃跑的邪教徒時,終于有恐虐邪教徒們受不了了,它們集結了起來,重新整理隊伍向著穿越者們發動了反擊,正所謂在不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這些恐虐邪教徒們面對穿越者們如同屠殺一般的殺戮時,它們終于爆發了。
“噗”
恐虐邪教徒們拿出了重武器,一發發火箭彈不斷的射向穿越者們的戰陣,雖然它們只要發射火箭彈就立刻會被穿越者們精準的點射殺死,但它們還是不停的向著穿越者們攻擊,因為它們知道,如果不這樣的話,那絕對就會被穿越者們全部屠殺,與其這樣,還不如以血神之名戰斗到死亡的最后一刻。
“注意,敵人開始反擊,火箭彈注意,這些東西可能對我們造成威脅,把合金盾牌拿好”
王明看著那一道道火箭彈發射時生其的白色煙霧,向著穿越者們大喊了一聲,然后抽出了自己的爆彈槍,抬手就是一發爆彈,將一枚火箭彈凌空打爆了。
火箭彈的飛行速度對于王明以及穿越者們來說,還是太慢了,穿越者們都可以將它們凌空打爆,這些火箭大多數根本靠近不了穿越者們,即使那些僥幸靠近的火箭彈,其的威力也無法穿透合金盾牌那厚實的裝甲板。
“把所有可以打出去的東西拿出來我們不能就這么被屠殺血神在看著我們,祂的目光會為我們的戰斗而來的這個世界,我們將以血神之名與偽帝的走狗們戰斗”
恐虐邪教徒們當中,唯一一個還有點理智的指揮官,它看著周圍的那些恐虐邪教徒們,大吼著向著它們說道,這是它們最后的抵抗了,反正逃跑就是死,反抗也是死,還不如死亡之前跟那些偽帝的走狗們拼了。
就在恐虐邪教徒們陷入瘋狂,向著穿越者們反擊之時,色孽邪教徒則在自己的陣地里開始了最后的瘋狂,不過,它們并不是瘋狂的向著穿越者們反擊,而是在瘋狂的尋歡作樂,它們不斷的做著扭曲之事,這些事情是正常人類絕對無法接受的惡心玩意,在它們的瘋狂之中,一個個身影正緩緩出現在了它們身邊。
那些身影非常細長,它們有著類人的身軀,那類人的身軀之上,如同蟹鉗一般的雙手不斷舞動著,它們與那些邪教徒們纏綿著,瘋狂著,在邪教徒陷入無盡的快樂中后,悄無聲息的奪走這些邪教徒們的靈魂。
它們看向那些失去靈魂而死亡的邪教徒們,然后放下了邪教徒們的尸體,走出了戰壕,它們看著那些打得火熱的邪教徒們,冒著如同雨點一般的彈雨,大笑著向著穿越者們沖去,它們感受戰場之上充滿死亡的感覺,享受著每一刻在實體宇宙中出現的刺激,它們不斷的笑著向著穿越者們走去,閑庭若步優雅至極,它們的一舉一動都散發著一種詭異的優雅。
穿越者們也注意到了那些怪物,他們的爆彈槍瞄準了它們,他們認識這些玩意,色孽惡魔,這些家伙把惡魔召喚出來了,穿越者們的爆彈槍向著那些怪物開始了射擊,不過其并不比那些恐虐惡魔們一樣,就這么頭鐵的向著穿越者們沖來,它們的身影不斷閃動著,那如同螃蟹鉗子不斷的挑開身邊飛過的一發發爆彈,那詭異的優雅宛如一個個靈動的舞者一般。
那些怪物們就如同在享受著什么一般,仿佛它們無論干什么都是如此的優雅,隨著那些怪物的靠近,穿越者們聞到了一股味道,那是一股詭異的香味,即使穿越者們戴著頭盔都可以聞到,那些氣味就像是可以直接傳入他們的感官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