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飄過他們的身邊,那極寒拂過他們的臉龐,但他們的堅定的眼神仿佛可以融化一切冰雪一般,直直的盯著前方的那些炮擊,只要那些炮擊停止,那他們將會吹響自己的沖鋒號,而伴隨著那一聲嘹亮的沖鋒號,一面紅色的旗幟將會被舉起,而那個正是穿越者們在這些時間中,自己制作的第二十一軍團軍旗。
而當那面軍旗被舉起,他們將沖出自己的戰壕,端著自己的步槍以自己的生命向著那些可怕的邪魔沖鋒,即使他們已經只是凡人之軀,但那貪婪的混沌邪神并不想放過他們的靈魂,而這也讓他們有了與那些惡魔戰斗的力量。
火箭彈自頭頂劃過,那是從西伯利亞的那些軍事倉庫之中拉出來的那些喀秋莎火箭炮,這些不知道那些已經在那些毛子國的戰備倉庫之中封鎖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武器裝備,在如今的這個環境下卻重新發揮起了他們的作用,這些武器的命運終究不是在倉庫之中被歲月腐蝕,而依然是戰場之上發揮出自己的作用。
只不過那些東西依然只是一些依靠記憶而建立出來的東西而已,雖然有龐大的數據以其為支撐,但是實際情況上,這些東西的具體參數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不過其的具體性能依然還是差不多的,畢竟,依靠記憶建立的這種龐大的數據體系,其的自我彌補系統依然是非常的抽象的,這或許也是意識的一種形態吧,如同人類的大腦會自己欺騙自己一樣。
話已至此,還是回歸正題為好,喀秋莎的管風琴在冰雪之中咆哮著,他奏響了一場死亡的哀歌,但那并不是曾經在二戰戰場之上面對其他同為人類的敵人而奏響的,而是發揮了一個人類武器真正的用途。
武器不一定是同類之間殺戮的工具,他亦可以作為面對外敵的唯一屏障,與那尖銳的長矛。
管風琴奏響著,郁金香和155咆哮著,東風也將吹過白楊樹,將這永恒凍土之上的污穢個清除,即使是動圖本身就是那污穢的一部分,但這也并沒有改變那些穿越者們對于那個如今只存在于記憶中的藍色星球的懷里。
伴隨著炮火的逐漸停止,那如同交響樂一般的火力覆蓋也停止了,而嘹亮的沖鋒號自那冰原之上吹響,大量的穿越者們沖出戰壕,他們高舉著自己手中的那些已經不知道封裝了多少年的步槍,無論這些東西到底打不打得響,但其上的那些刺刀依然是可以正常使用的。
他們并不需要管那些欠缺保養的槍械到底打不打的響,或者是這些已經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年的老東西會不會炸膛,他們只需要望著自己敵人的方向,沖到它們的面前,然后用自己手中的刺刀將它們開膛破肚,將它們的尸體鋪成他們前進的道路,讓他們離開這個褻瀆的地方。
而當他們踏過那被炮火空氣的如同月球表面的冰原的時候,他們的那些非人的敵人已經重新集結了起了來,它們嘲笑著凡人的弱小,嘲諷著他們的武器是如此落后,但這些東西對于穿越者們來說這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們覺得這些武器實際上并不落后,其優秀的設計哪怕在四萬年之后的那些自動槍支上也能找到一些痕跡,而且最重要的是,無論這些火器是如何的落后,但其上的那些刺刀絕對是死亡的象征,哪怕是沒有四萬年之后,那單分子刺刀的鋒利,但是其在無數人命堆積之下,其造成的殺傷力絕對不下與四萬年之后那星界軍的沖鋒。
而就在他們不斷沖向那些非人類的敵人的時候,在天空之上,那曾經在古泰拉的天空翱翔的鋼鐵雄鷹們,也在這片冰冷的冰原之上伸展起了自己的翅膀,那噴氣式戰斗機發出的巨響就像是撕裂天空的咆哮一般,側衛自天空中飛過,而那白天鵝也在這極寒之地展開了自己的。
各種各樣的爆炸物被那些操縱著這些鋼鐵雄鷹的菜鳥飛行員們扔下,這些看著操作手冊駕駛著這些古泰拉之上最難駕馭的鋼鐵巨獸的駕駛員們,這些家伙完全就是被趕鴨子上架的。
但畢竟這些家伙在之前是開過雷鷹炮艇的,對于這些飛行類的載具,他們也是有一定的駕駛經驗的,雖然說這些駕駛經驗對于這個時代的這些戰斗機來說,就像是一群習慣駕駛操作直接,設備耐造的蘇式戰機駕駛員,突然一下子現學現賣駕駛美式戰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