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支援,支援啊。”
卡迪亞團長看著自己頭頂之上的星空,他是多么想讓那星空之上出現一支龐大到足以遮蔽星空的艦隊啊,但是那一支巨大的艦隊并沒有出現,他只能看到如今在他們頭頂之上懸浮著的行星防衛艦隊,以及那不斷向行星防衛艦隊發射光矛進行戲耍的混沌艦隊,那混沌艦隊的光矛將這個世界的黑夜照的透亮。
就如同夜空之中突然升起了一輪太陽一般,天空的黑暗被光芒驅散,但那光芒并不是來自于他們的恒星,而是來自于那敵人艦隊發出的一道道可怕的光矛,地面之上的那些行星防衛部隊的士兵們只能絕望的看著天空之上的光芒,他們拿著自己手中的激光槍,沉默的等待著敵人的沖鋒或者是進攻命令的傳達,他們已經知道自己世界的命運了。
幾乎每天晚上行星防御艦隊都會受到混沌艦隊的攻擊,這個世界的黑夜幾乎已經在戰爭開始的時候就離他們遠去了,黑夜甚至有的時候比白天還更為的明亮,那軌道之上的艦隊不斷的將那天空照亮,這樣這個世界之上的人已經漸漸的開始分不清白天與黑夜的區別了,這并沒有夸張,畢竟當那黑夜比白天還要明亮的時候,當了死亡的威脅,時時刻刻都在自己腦袋頂上的時候,人的精神將會在這種情況之下出現大問題。
而在這種情況之下,地面之上的那些邪教徒和混沌戰士還時不時的,對著巢都進行一些突襲的小規模戰爭這一切的一切,都讓這個世界之上的那些行星防衛部隊的士兵們感到了非常巨大的壓力,而這個世界唯二的兩支星界軍團目前已經被打的非常慘了,他們在混沌大魔的力量之下全部都被重創了,只不過他們的戰斗力依然比那些本地世界的行星防衛部隊高就是了,而且其中的卡迪亞團目前還在這個世界之上訓練本地的行星防衛部隊,以求加大本地行星防衛部隊的戰斗力。
至于為什么只有一支星界軍團去訓練本地部隊,這個問題實際上是一個非常傻的問題,畢竟你也不敢去讓克里格訓練那些部隊,他們訓練出來的部隊那叫訓練嗎?那完全就叫內戰先打一場內戰,然后活下來的就是好兵了。
而就在這個世界之上的那些行星防衛部隊感到非常巨大的壓力的時候,那支卡迪亞團的政委已經開始給自己寫遺書了,這只卡迪亞團的政委實際上并不是卡迪亞人,他當初從忠嗣學院畢業之后,實際上是想要去成為一名炮兵政委的。
但是他沒想到軍務部硬生生的給他扔到了卡迪亞,他在那個世界之上服役了十年的時間,中途寫過的遺書已經可以堆成一座小山了,直到卡迪亞的隕落,他才跟隨著他的團一起撤離向銀河之中,而如今他差不多應該會在這個世界之上戰死,所以說他又開始寫遺書起來了,而對于自己作文寫遺書的這種行為卡迪亞團長已經見怪不怪了,他一臉好奇的盯著那政委在羊皮紙上寫出來的遺書,時不時的還跟他說兩句,這次的遺書寫的沒上次的好之類的。
十年的相處,讓這支卡迪亞團的團長已經充分了解了自己團政委的性格,而且對于他來說,實際上這個世界的戰爭也并不是那么困難的嘛,不就是只有一點惡魔和一點邪教徒和一點的混沌星際戰士,還有一頭混沌大魔嗎?這種戰役在卡迪亞也不算是太大規模的戰斗,只能算是某個街區的一個小小混沌入侵而已,這些家伙如果被放在卡迪亞的話,根本不算是什么大事,只不過這個世界并不是卡迪亞,但他們這些卡迪亞人已經對于這種戰役非常的習慣了,壓根不會有太大的壓力。
卡迪亞團長看著自己的政委,他默默地掏出了一支雪茄然后叼在了自己的嘴上,他就這么看著自己的政委,良久之后他才將自己叼著的雪茄給點燃,而隨著煙霧彌漫在了指揮所之中,卡迪亞團長也是終于向著自己的政委開始說起了正經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