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林柯步步緊逼，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還有還有”李靈支支吾吾，不敢說出真相。
“說”林柯一聲怒吼，嚇得李靈渾身一顫。
“是我自己自己掐的。”李靈的聲音細如蚊吶，頭幾乎埋進了胸口。
“什么”林柯懷疑自己聽錯了，眉頭皺得更緊了。
“是我自己掐的。”李靈重復了一遍，聲音稍微大了一些，但依然充滿了恐懼。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林柯的聲音里充滿了不解和憤怒。
“我我”李靈語無倫次，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說”林柯再次怒吼，嚇得李靈渾身顫抖。
“我我嫉妒汪懷遠。”李靈終于說出了真相，聲音里充滿了羞愧和悔恨。
“嫉妒他什么”林柯的聲音依然冰冷，但眼神里多了一絲探究。
“嫉妒他嫉妒他成績好，嫉妒他受歡迎。”李靈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聽不見了。
“所以你就自殘，然后嫁禍給他”林柯的聲音里充滿了失望和憤怒。
“我我錯了。”李靈哭得更厲害了，身體不停地顫抖。
“林柯哥，我能不能申請住校”
汪懷遠低著頭，聲音小的像蚊子哼哼。
林柯放下手中的劇本，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眼前這個瘦弱的男孩。
“住校為什么突然想住校”
“我想我想好好學習。”
汪懷遠的聲音更小了，頭幾乎埋進了胸口。
“在家里學習不好嗎”
林柯起身，走到汪懷遠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家里家里太吵了。”
汪懷遠的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吵”
林柯挑了挑眉，他知道汪懷遠的家庭情況，父母離異，跟著酗酒的父親生活。
“嗯。”
汪懷遠咬著嘴唇，不敢抬頭看林柯的眼睛。
“住校的話，生活費怎么辦”
林柯的聲音里聽不出任何情緒。
“我可以我可以勤工儉學。”
汪懷遠的語氣里充滿了堅定。
“勤工儉學”
林柯輕笑一聲，這孩子還真是天真。
“嗯，我可以去食堂幫忙，或者去圖書館整理書籍。”
汪懷遠抬起頭，眼神里充滿了渴望。
林柯沉默了片刻，然后轉身回到沙發上坐下。
“住校可以，但勤工儉學就免了。”
林柯的聲音里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可是”
汪懷遠還想說什么，卻被林柯打斷了。
“沒有可是，生活費我會幫你解決。”
林柯的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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