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了舒舒一眼,隨后忍不住呵斥小松“什么樣子,還不從福晉身上下來”
小松白著臉,從舒舒身上起來,趿拉著鞋下了炕。
小榆也早就從炕邊起了,手中還拿著裝著鳳仙花膏子的小碗,看著舒舒的腳趾猶豫。
包好了八只腳趾,右腳還有兩個腳趾沒有染。
舒舒見他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擔心有什么變故,擺擺手打發幾個丫頭下去。
旁人還好,小榆看著手中小碗,遲疑著“福晉,還有兩個腳趾頭沒包呢”
“留下來,我一會兒自己弄。”
舒舒隨口交代了一句。
幾個丫頭都下去了。
九阿哥坐在炕邊,對著舒舒直運氣“不是說病了連藥湯子都熬上了這就是養病左擁右抱的,日子舒坦呢”
舒舒伸手在他腰間擰了一把,嗔怪道“賴誰還不是爺的錯貴妃娘娘薨了,咱們照顧下十叔也說得過去其他幾位阿哥,有自己母妃、母嬪,還有諸位嫂子,輪得著咱們照顧”
九阿哥依舊黑著臉“那也不能咒自己,好好的吃什么藥”
舒舒見他如此關心自己,也多了耐心,坐了起來,好聲解釋著“不是別的,四物湯,女兒家日常當藥膳喝的總不能真的將十三阿哥、十四阿哥的膳食咱們也包了借著這個,就順理成章的推掉”
“都是老十四鬧出來的,死皮賴臉的跟著混吃喝”
九阿哥抱怨著“為難了你,也嚇壞了爺爺聽說正院熬了藥,還以為你怎么了”
舒舒拿了帕子,給九阿哥擦了汗“爺辛苦下回我記得先悄悄跟爺知會一聲”
“那還差不多”
九阿哥點頭說著,想起不對勁來,瞪著眼睛質問“剛才那是什么話什么爺胖了,豬出欄,你罵爺是豬”
“哈哈哪兒跟哪兒呀”
舒舒忍不住捂著嘴巴笑起來,笑著笑著,就收了笑。
九阿哥是豬
真是不吉利
不過她自己學了滿語,知道“阿其那”不是狗的意思,也不是“豬狗不如的人”,而是“冰層里的魚”,有另外一種說法說這個名字是八阿哥自己取的。
因為雍正皇帝將八阿哥、九阿哥逐出宗室,所以不許他們再用皇室排字,要改成普通旗人的名字,八阿哥就根據自己的處境,給自己起了“阿其那”。
至于九阿哥的“塞思黑”,反正現下還沒有“豬”的意思,而是“討厭鬼”的意思。
她這一笑一沉思的,讓九阿哥看的糊涂,卻依舊追問“想什么呢怎么傻了跟爺說清楚,什么豬不豬的”
一句兩句也說不清,舒舒指了指西邊書房“書桌上放著呢,爺拿過來瞧瞧”
九阿哥起身去了書房,取了豬場計劃書回來。
等到翻開一遍,九阿哥面上帶了不贊成“你這個就是紙上談兵哪有那么簡單的沒聽說哪里能養這么多豬”
舒舒搖頭“那可未必,不說別處,就說宮里,上下分例算下來,每天就得多少頭豬還有坤寧宮,早晚各殺兩頭豬為祭品,一天四頭,一日不斷若只是散著收,怎么保證每日分例供應”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