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斟酌著,問出心中疑問“我瞧著爺平日里對兄弟們也都算親近,怎么不待見四貝勒,是有什么宿怨論起來,我同四福晉是表親,我曾外祖母、外祖母都是出自烏拉那拉氏,外祖母是四福晉的姑祖母”
就是福松的親事,若是鑲藍旗沒有其他合適的人家,說不得也要往烏拉那拉氏的旁支里找。
除了這一重親戚,四福晉之母也是宗女,是廣略貝勒褚英曾孫女,這邊算起來也是遠親。
九阿哥不以為然道“你們妯娌處你們的,不相干”說到這里,帶了幸災樂禍“喜怒不定、為人輕率,這都是汗阿瑪對老四的評語”
舒舒適當的露出幾分好奇。
九阿哥想起四阿哥的囧事,簡直是眉飛色舞“喜怒不定是前些年說爺好好想想,估摸就在三十年左右,老四大婚前不說人嫌狗憎,也差不多,整日里急頭白臉的,一句話說不對,就撂臉子,就被汗阿瑪狠狠訓斥了一頓,說他喜怒不定這才老實了,不敢再作妖”
舒舒算了下四阿哥當時年紀,康熙十七年生人,康熙三十年就是十三周歲、十四虛歲時。
得,青春期。
養母病故,生母不親近,估計是叛逆了。
“那為人輕率呢”
舒舒追問道。
“還能為什么前年出征準格爾,老四掌管正紅旗大營,出了紕漏好像還是岳父找補,才沒有出大錯”
九阿哥也只曉得大概“等到今年三月分封皇子,汗阿瑪只分了老大、老三為郡王,其他人為貝勒,就有大臣懇請汗阿瑪隨伯王、叔王他們的例,皇子一體封王汗阿瑪直接說老四為人輕率,老七賦性魯鈍,依舊是都只封了貝勒,說等以后他們勤勉了再加封”
舒舒倒不好再問了。
“賦性魯鈍”這說的是七阿哥
還是不好點名五阿哥,才提了七阿哥吧
畢竟誰都曉得五阿哥功課差
至于四阿哥曾執掌正紅旗大營,舒舒只能暗暗嘆息一聲。
時機不對。
要是這個時候齊錫敢傾向某位皇子阿哥,這正紅旗都統也該當到頭了。
這會兒功夫,何玉柱已經將食盒吃食陸續送到十阿哥處,五阿哥處。
十阿哥捧著食盒,笑得合不攏嘴。
雖說他看著旁邊眼巴巴的十三阿哥還是礙眼,到底曉得輕重,將食盒推到兩人中間“嘗嘗,都是九嫂叫人準備的”
食盒里十字隔斷,裝了四色吃食。
“謝謝十哥,那弟弟嘗嘗”
十三阿哥每樣夾了一口,先吃肉的,再吃素豆干,最后含上一枚李子干,只覺得回味不已,口齒生津。
十三阿哥猛吞了下口水,眼睛又落在食盒上。
十阿哥側過頭翻了個白眼,正好讓梁九功看了個正著。
梁九功只做未見,恭敬道“十爺,十三爺,皇上傳兩位爺上車”
注舒舒看書這段,學習自志鳥村大大的國民法醫,特有趣的書,滿滿知識點,學習了很多奇怪的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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