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錫看著九阿哥,不順眼了。
油嘴滑舌的,會哄人了
他望向自家姑娘,看著她笑得溫柔,眼神卻清明,放下心來。
哄就哄吧
這費盡心思花言巧語的,也是因為看重的緣故
十阿哥與十三阿哥已經跑了好幾圈。
眼見著這邊大家下馬說話,他們也策馬過來,下來與齊錫打招呼。
齊錫見兩人待自己親近,還當是之前送馬的作用,看著兩人的獵物稱贊道“十爺力氣不小,這兔子脖頸都射穿了”
十阿哥垂下眼“尋常而已”
他手上拿的是常見的五力弓,沒有人曉得他也能拉得了十力弓。
齊錫眼神閃了閃,沒有再說什么,又去夸十三阿哥“十三爺準頭不錯,射正眼睛,不傷皮毛,這可不容易”
十三阿哥帶了笑,帶了活潑,道“白兔子難得,這個給九嫂做手筒”
舒舒在旁露出驚喜來“啊還有我的份,謝謝十三弟”
原本只以為吃兔兔,居然還收獲了兔子皮。
舒舒面上,露出老母親的欣慰來。
齊錫看了眼叔嫂相處情形,見十阿哥與十三阿哥都對舒舒恭敬中不失親近,心也安了。
想想也是,自家姑娘樣樣出色,還收服不了兩個小叔子
九阿哥在旁不樂意,也想要一展拳腳,對舒舒道“兩個兔子怎么夠呀你陪著岳父說說話,爺再去打幾只,一會兒咱們烤了吃”
舒舒也想要與阿瑪單獨說說話,點點頭道“嗯,爺快去快回,我同阿瑪就在這里等著”
九阿哥帶著十阿哥、十三阿哥去了。
侍衛了大半跟著皇子們去了,只有兩人留著,也牽馬站得遠些。
舒舒這才低聲將剛剛見了臺吉夫人的事情說了。
齊錫神色鄭重起來道“暫時不用告訴你額涅這些,省得她心里存了事,影響生產”
舒舒也是這個意思。
不管昔日恩怨誰是誰非,都比不得家人重要。
“到此為止,咱們爺倆曉得就行了你額涅這里,生產完我會慢慢與她說你不用跟九爺提這個,也別告訴福松,省得埋下禍患”
舒舒點點頭。
要是告訴九阿哥,九阿哥在他好八哥面前說漏嘴就不好了。
至于福松這里,少年心性,要是因此生了怨憤,想著報仇奪產之類的,不是好事。
舒舒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自己疑惑“阿瑪,與其說是郭絡羅家奪產,實際上堂親那邊更可疑”
祖上傳下來的家產,即便嫡支繼承著,沒有分到庶房,能舍得眼睜睜看著外人侵吞
要說內鐸的靠山正藍旗旗主王爺強大,或許能嚇唬到一般宗室,當時的貝子府國公府未必會害怕。
畢竟鑲藍旗的旗主也不是吃素的,正是幾位貝子國公的親叔叔鄭親王濟爾哈朗。
安王爺當時只是郡王,濟爾哈朗可是輔政叔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這里面不好細想,細想的話更像是家賊引來了外鬼。
合謀奪產。
齊錫冷笑道“自古以來都是如此,族人奪產比外人更狠毒他們顧著臉面,不好直接做惡人,又貪婪,私下里弄些手段也不意外”
齊錫聽過岳父少年時賭博敗家這段,也曉得他變賣的產業半數都在堂親手中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