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覺羅氏與伯夫人跟前,將舒舒這幾個月的行程與行事都說了一遍。
前幾天圣駕回鑾,妯里倆已經聽齊錫講了一遍。
不過齊錫住在八旗營賬,對于女兒女婿的事跡也就曉得的大概。
例如,越過兩位嫂子,奉命看顧兩個小叔子飲食起居。
隨著九阿哥先行,核查內務府行宮。
太后身體不虞,跟著宜妃隨侍太后左右。
五阿哥受傷,九阿哥署理內務府總管
妯里倆沒有覺得與有榮焉,反而越發擔心了。
光頭阿哥,沒有差事,也就沒有大的錯處,拖累不到舒舒頭上。
有了差事,固然夫貴妻榮,可要是出了錯處,也要牽連舒舒。
等到昨日,聽著核桃主講,其他三人補充。
妯里倆將舒舒這幾個月的事情都了解的差不多。
自家的舒舒,還是那個小機靈鬼兒,事事周全,面上挑不出錯來。
就是九阿哥,聽著也長進不少。
倒也不意外。
舒舒一個表弟、五個胞弟,都教得明明白白,還調教不好一個九阿哥
妯里倆人總算放下心。
可是聽說帶回來的二十車皮子都散盡了,兩人就開始收拾東西。
今年是舒舒嫁進宮的第一年,要給宮中長輩預備年禮。
下頭的小阿哥、小公主那邊,也要預備著。
手頭肯定不寬裕。
伯夫人又拿出一柄如意,掐絲琺瑯鑲金紋如意。
還有幾件精巧的擺件。
覺羅氏沒有說什么拒絕的話。
伯府那邊
伯爺打算的很好,給庶子聘了伯夫人的娘家侄女,想著往后婆媳和美。
伯夫人即便待庶子冷澹,也是沒有親自撫養的緣故,往后養了孫子,自是不同。
可是錫柱身體在這里擺著,每天吃藥跟吃飯似的,一天三遍。
侄媳婦行事也周全,倒是處處將丈夫放在頭里。
如今伯府,又成了舊日格局。
之前是三個主子,各過各的。
現在是四個主子,分了三處,各過各的。
覺羅氏看在眼中,心中警醒。
這庶子就是一根刺兒,哪個與丈夫恩愛過的女人能受得了
要是沒有錫柱,伯府過繼了嗣子,都不會是如今這樣冷鍋冷灶的局面。
可是對男人來說,嫡子庶子外室子,都是自己的血脈。
那是最重要的。
再親的侄兒也越不過自己的親兒子。
否則即便有了錫柱,伯府也不是不能過個嗣子。
畢竟嫡庶有別,錫柱只是婢妾所出,身份確實拿不出手。
覺羅氏想這些,倒不是惦記祖上的爵位或者如何。
就是引以為戒罷了。
等找到機會,她要跟閨女提一句。
不能像伯夫人這樣執拗。
嫁了皇家,庶子庶女是免不了的。
得想開些。
看不開,還是因為太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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