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真是宜子之相,只是她跟七阿哥同庚,生頭胎的時候十七,生二胎的時候十八,身子骨也是才將將長成。
生大阿哥的時候就有些癥狀,惡露不止,太醫就提及兩次產育太密,恐傷胞宮,讓下次產育間隔些。
七福晉算了算,生產要在明年五月,也是小三年了。
她唏噓道“是我湖涂了,日子都不會算了,還以為今年生呢。”
七阿哥道“福晉辛苦。”
七福晉輕哼一聲道“有什么辛苦的誰讓我是當家福晉,只要爺給我體面,我自然也保全爺的體面”
七阿哥也不與她掰扯,只道“這次出門遇到了兩串老珊瑚,在箱子里放了,回頭你叫人磨首飾”
都是上等的珊瑚,顏色正紅,可惜的是現在宮里出了燒紅的首飾,顏色比珊瑚的顏色更鮮亮。
七福晉眼中多了笑,看著七阿哥移不開眼。
去的是塞外,又不是江南,去哪兒“遇”老珊瑚去
這是專門淘換的
或許只是謝自己照看府里的小阿哥、小格格,可是七福晉也心滿意足。
這就是男人了,看著冷清,可只要熱乎起來,也有暖心的時候的。
七阿哥被她看得不自在,起身道“爺去給王嬸請安”
說罷,他竟是落荒而逃。
七福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輕哼道“慫玩意兒,大白天的,誰還能直接扒衣裳”
七阿哥走到門口,聽個正著,腳下更快了。
這話說的不打臉
好像她規矩過似的
八貝勒府,東院。
富察氏端了茶,親自端到八阿哥跟前,放下炕幾上,柔聲道“秋日干燥,爺喝杯菊花茶潤潤嗓子。”
八阿哥看著她,竟是覺得有些陌生。
想想也是,兩人成親半月,他就隨扈北巡,小別了兩個月,是有些生了。
跟八福晉的性子比起來,富察氏行事并無讓人挑剔之處。
這樣的相貌品格,若不是出身不足,皇子嫡福晉也做得。
八阿哥心中生出幾分憐憫來。
他指了指炕幾對面,道“坐下說話。”
富察氏微微屈膝后,就也在炕邊坐了,很是恭敬柔順的模樣。
八阿哥卻是每月都收到雅齊布的信的,富察氏并不是看起來這樣乖巧。
他看了一眼碗中的茶,上面飄著一朵金燦燦的菊花,旁邊還點綴著兩粒紅色枸杞。
茶湯澹黃清澈,菊花香味兒撲鼻而來。
他喝了一口,除了菊花的香味兒,還有些回甘,入口以后嗓子是潤了許多。
是個仔細體貼的人。
可是為什么不聽話呢
他看著富察福晉,依舊是和煦模樣,還帶看了幾分關切,道“這些日子,是身子有些不舒坦么怎么不去宮里請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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