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夫人怒道“放你娘的狗屁好好的,我害金珠做什么那是我的親侄女”
董氏道“大格格還是你的親侄女,你害她做什么”
國公夫人怒不擇言道“誰稀罕搭理她水性楊花的額涅,八個月落地的逼崽子,是不是鈕祜祿家的種誰曉得”
聽著是污言穢語,尹德脾氣再好,也受不了了,呵斥道“別胡說八道,好好的給孩子倒什么臟水”
國公夫人冷笑道“有其母必有其女,這話有什么說不得什么阿物,外頭說什么鳳巢之女,就以為自己金貴了,成了金鳳凰了,開始發白日夢”
門外,大格格小臉緊繃著,已經聽不下去。
她挑了門簾,看著國公夫人,脆生生道“侄女是不是鈕祜祿家血脈,輪不到姑母說嘴,侄女發了什么白日夢是攀龍附鳳了,還是怎么了不是姑母說的大姑身份尊貴,又是蒙藩太福晉,上面有大長公主婆婆,下面有公主兒媳婦,在朝廷都有臉面,族里也都敬著,侄女要是過去,正泰的前程就穩了,怎么又成了侄女發夢”
她這是頭一回將悔婚的因果說個明白。
尹德夫婦雖早想到國公夫人身上,可之前大格格只咬死了說是誤會。
夫妻倆都面色不善的望向國公夫人。
尹德皺眉道“你湖弄正蘭做什么”
董氏嗤笑道“還真敢說,一個蒙藩福晉還能插手八旗任免不成你怎么不說,自己黑了心肝,見不得大格格順順當當嫁到京中,也見不得正泰補了前程有十爺這個皇子表兄在,走動的親近了,前程還能少了”
大格格望向國公夫人。
國公夫人看著尹德,冷笑道“這是裝好人裝上癮了,得了甜頭了幫正泰補缺,你們一熘小崽子,還需要鉆營,能便宜了正泰”
尹德皺眉道“正泰不單是我的親侄子,還是長子,長幼有序,自是要先顧著正泰的前程”
國公夫人嗤笑著,想著了正事兒,瞪著大格格道“你到底是怎么湖弄正泰的,怎么牽扯到金珠身上了黑了心的下賤種子,自己掉到爛泥里,就妒忌金珠,非要推她入火坑”
大格格也聽出了話頭,道“怎么成了火坑姑母自己說的,那是福窩子,姑做婆再好不過,還說巴林尊卑分明,也沒有人敢嚼主子的舌,適合侄女,不是也正適合妹妹”
國公夫人怒道“承認了,果然是你這下賤種子使壞你爛到泥里,正經人家都嫌你,換個要強、要臉的早死了,金珠是誰你的福窩子,不是她的福窩子”
大格格面不改色,道“都是一樣的姐妹,姑母的侄女,若真如姑母說的金貴,也不必現下還無人問津”
國公夫人氣了個仰倒,就要伸手。
尹德上前道“行了,還鬧什么鬧就算出了岔子,又關京中什么事,你勾起了大姐親上加親的念頭,大姐能為了陪嫁惦記正蘭,怎么就不能惦記金珠”
國公夫人聽了,簡直要瘋了。
這是什么意思
一口黑鍋要背到自己身上
胞兄不是大方的人,嫂子心眼也小著呢,真這樣信了他們的話,怕是要恨死自己。
她對大格格高聲“就是你就是你”
說著,她就往大格格身上沖。
大格格年輕靈巧,立時避開了。
國公夫人收不住腳,摔了個大馬扒,羞憤交加,怒斥道“不孝的黑心種子,滿口扯謊,居然敢毆親”
大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