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是主院,有人掃灑,看不出什么。
他就看了下窗戶,并無外頭撬開的痕跡。
金成璧心中松了口氣。
意外才好
千萬別是什么陰謀詭計
這種大姓高門的內斗,可不是他這個六品官有資格摻和的。
捕快也得了結論,道“窗戶是從里開的,地上磚縫還有些水潤,這個位置流過水,又挑了那毛巾,翻了個面,道”“這挨著架子的地方,還沒有干透,半夜應該有人用過毛巾,殤者的中衣扣子完好,扣鼻也沒有撕拉過,應該是自己解開的,并無其他痕跡”
仵作也將正泰全身檢查了一遍,重點放在正泰的腳掌下。
上面還有些粘灰的地方。
應該是赤足走過。
兩相對照,就有了方向。
董氏又將正泰這邊的保母嬤嬤叫來,問道“昨晚大爺叫了水”
保母嬤嬤道“大爺說要泡腳,吩咐老奴多端些水,老奴就兌好了熱水,裝了大半盆,有一扎深。”
是正泰自己光腳下地,開了窗戶,吹了夜風,又用放涼的水擦了身體,生起了高熱。
北城兵馬司給出了結論。
尹德身子直打晃,雙眼含淚,后悔莫及,道“都賴我,昨晚不說送他們去盛京就好了,孩子這是嚇到了”
他說的體面,卻不知道前頭董氏跟族人們早已“實話實說”
族人們面面相覷。
看著渾身陰郁的法喀,再看看橫死的正泰,心里對阿靈阿的提防又翻了一倍。
這雖沒有直接動手害人,可是也是有些牽扯。
至于大格格。
已經沒人過問了
正泰不懂事,她還不懂事么
就算裝病,不是該她這個姐姐裝病么,愚蠢惡毒。
木。
因為驚動了北城兵馬司,尹德家這樁慘事就飛速的傳開。
九阿哥回了一趟內務府,見了高斌,又去了一趟欽天監,確定了二十六日卯初也是宜搬家的時辰,且與幾個人的八字不相沖,也不會驚擾胎神,就又出宮去了都統府,打算用了晚飯再回去。
福松已經回來了,避開了舒舒,正在堂屋里跟覺羅氏說鈕祜祿家的變故。
“太嚇人了,這就殤了”
他沒有幸災樂禍,而是心有余悸,道“往后弟弟們跟前,一定要留值夜的人,晚上也要查看一二。”
尤其是小七,才半歲大,還不會說話,不舒坦也不知道找人。
覺羅氏雖不喜尹德家人,可是人命關天,也是念了一句“阿彌陀佛”。
九阿哥過來時,就發現這娘倆在堂屋說小話,看著不對勁。
他看了福松一眼,帶了好奇,小聲道“有什么是你姐姐不好聽的”
舒舒不在堂屋,正跟伯夫人在次間說話。
福松小聲地說了緣故。
九阿哥捂了嘴巴,點頭道“還是別讓你姐聽這個了,怪讓人難受的”
十二歲殤。
他聽著,心里也不得勁。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