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公叫康熙第七百九十一章夫唱婦隨打滾求保底月票
九阿哥陪了四阿哥小半天,也有些乏了。
送走了四阿哥后,他就回了正院。
舒舒下午睡足了,現在還不困,正百無聊賴,在次間歪躺著琢磨過節的事。
核桃坐在旁邊,手中剝著松子。
最近一段日子,舒舒愛吃這個。
每天都要吃上一小盅的松子仁。
舒舒抓了一把松子仁,嘴里噴香。
雖說他們這里是皇子府,看似開府了,可是因為分例是內務府供應,所以連帶著過年的一些預備,也是內務府那邊的人安排了。
例如過幾日掛年畫什么的,就還是從宮里的規矩,臘月二十六才掛。
除夕當晚,有蒙藩宴,到時候除了在京輪班的蒙古諸王、貝勒、貝子、臺吉外,還有陪宴的內大臣、大學士、上三旗都統、侍衛等,皇子阿哥們也要陪宴。
等到宴席散了,九阿哥才能回來跟她守歲。
她這邊還好,有阿牟作伴,十福晉那邊就不好了。
她打算請十福晉過來,與她跟阿牟一起用飯。
等到宮里的宴散了,再讓她回去。
聽到院子里的動靜,曉得九阿哥回來了,她看了眼座鐘。
已經亥初二刻了。
出去了整整三個時辰。
小棠被傳過去花園兩次,回來也說了緣故。
舒舒并不算意外,畢竟那位雍正爺可是出了名的“事必躬親”,當皇帝當的將自己累死了。
只是,她可不想九阿哥“近朱者赤”。
還是要張弛有度才好。
就像今天制粉這件事,他們吩咐下去,誰還敢湖弄不成
選個妥當人盯著,也會好好的做出來,非要自己跟著熬,沒有太大意義。
九阿哥回了屋子,簡單梳洗了,直接在次間炕上歪了,吐槽道“四哥太較真了真是的,要是凡事都要爺親自盯著,爺寧愿什么都不張羅,還省心省力呢”
舒舒給他倒了一杯熱牛奶,道“就是,爺一直不回來,我還擔心呢,外頭起風了,夜風也冷”
九阿哥接了牛奶,三口兩口喝了,搖頭道“怪不得四哥飯量不小,還不長肉,都是勞心累的,方才那情形,不情不愿地走了,要是爺開口陪著,估摸四哥就直接歇前頭了”
他才不留客呢,陪了三個時辰,正襟端坐,累得他腰酸背痛。
他側過身,對舒舒道“幫爺揉揉膀子,坐得脖子都僵了”
舒舒就上手,揉了揉肩膀,也幫他捏了捏脖子。
九阿哥舒坦地嘆了口氣,道“往后咱們跟四哥還是保持距離,要不然指定被他拉去做苦力”
舒舒手下不變,心里卻佩服。
九阿哥這話說的還真沒錯。
史上的十三阿哥,就是為了他的親親四哥給累死的。
九阿哥性子散漫,也沒有十三阿哥那種“士為知己者死”的義氣。
四阿哥抓他做苦力的話,他只會想法子偷懶。
到時候,說不得歷史就校正回去,繼續兄弟相看相厭的情景。
可以親近,卻不用親密。
舒舒就道“隨爺,爺身體為重,真要為了這些累著了,我也寧愿爺什么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