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看了眼座鐘,道“這眼見著酉正了,國公府那邊還沒預備飯么”
那太監道“跟中午一樣,還是餑餑席跟奶茶,我們爺沒動”
吃餑餑費奶茶,費了奶茶,就要往凈房去。
九阿哥聽了,也想到了國公府的凈房,臉上帶了嫌棄。
舒舒那里,正吩咐核桃,道“去膳房跟小棠說一聲,除了杏仁茶跟黑芝麻湖,再將素餑餑裝些,還有昨天烤的雞蛋干、豆腐干,都裝幾包”
這兩樣是咸的,可以就餑餑吃。
核桃應聲下去準備。
九阿哥跟舒舒道“叫人開庫房,將新恭桶也拿兩只帶過去,要不餓了也不敢吃東西”
舒舒聽著,嘴角抽了抽,道“這個叫人看見怎么辦”
那么大兩只提桶,還要在國公府尋空屋子做凈房,瞞不過人去。
九阿哥眼睛轉了轉,道“就說是三哥跟我討的”
舒舒“”
這有點損了。
大阿哥的太監在旁,臉上都有些繃不住。
舒舒一時也想不周全,道“要不就別拿進去了,叫人趕個馬車過去,在國公府門口停著。”
如此,就不用興師動眾的,也不用讓人側目,用著也干凈些。
九阿哥皺眉道“那使上兩天,馬車還能要么得臭成什么樣兒”
舒舒就對何玉柱道“從車馬房里找一輛舊馬車”
九阿哥看著她道“咱們才分家出來兩個半月,哪有舊馬車”
何玉柱提醒道“爺,都統府有,就在外頭,看著有些年頭了。”
跟車隨何玉柱送斗篷的,是董鄂家的一個管事。
福松也在,只是他不好出面。
過去吊唁不合適,不吊唁也不合適,就叫了管事過來。
眼見著天黑了,騎馬不方便,那管事就沒有直接回董鄂家,而是打發一輛馬車回都統府,他自己坐了一輛馬車,送何玉柱他們回來。
曉得何玉柱他們還要再往國公府去,他就直接在外頭候著了。
九阿哥道“那不是正好,讓他換車駕回去,舊車直接做凈房,也不心疼”
九皇子府這里的馬車,都是內務府造的,用的好木料,一輛車的木料跟人工,就要折三、四十兩銀子,能抵外頭的兩輛新馬車。
舒舒覺得這樣也好,就吩咐何玉柱下去傳話去了。
等到馬車換完,小棠那邊的吃食也給預備齊當,總共裝了兩大食盒。
小椿也去開了庫房,拿了兩只新恭桶。
舒舒又叫核桃拿了一盒薄荷膏,一刀草紙。
等到大阿哥被請到府外,看到停駐的這輛“凈車”時哭笑不得。
不過,隨后他就輕咳了一聲,上了馬車。
“嘩嘩”的聲音響了好一會兒,大阿哥才神清氣爽地下了馬車。
憋了大半天,都要炸了。
舒坦
他看著自己的太監,道“何玉柱辛苦了,跑了好幾趟,賞”
那太監身邊早帶了荷包,立時應聲給了何玉柱一個大荷包。
何玉柱雙手接了荷包。
眼見著就要入更,將要到宵禁的時候,他沒敢耽擱,謝了大阿哥的賞,就跟著帶來的兩個護軍,步行回皇子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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