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不免遷怒,吩咐何玉柱道“去將人給爺打出去”
舒舒忙攔著道“沒事了,科舉舞弊關系重大,圣駕得了消息,也該回來了,就是個例行問話罷了,叫人進來吧刃
她沒有叫福松出去單獨面對的意思,誰曉得有沒有抽風的,想著將福松拉下水,轉移視線什么的。
九阿哥繃著臉,道“行,爺也聽聽,他們大著膽子門,到底要問什么”
他看著崔百歲,道“聽福晉的,將人帶進來,有什么要問阿哥的,就在爺跟福晉跟前問。”
崔百歲應聲下去了。
九阿哥又看著何玉柱,道“還傻站著做什么還不去校場叫阿哥過來。”
何玉柱忙去叫人了。
九阿哥磨牙道“爺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牛鬼蛇神,不咬旁人,專門咬福松
舒舒道“福松年歲小,又是最后一名,估計才被人盯。”
實際現在的鄉試雖是一體應試,可是旗人有單獨的解額,并不占順天府鄉試的解額。
落第秀才應該是尋常人家出身,家里沒有當官的,否則當曉得不管是朝廷六部衙門還是科舉,漢缺跟滿缺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不是憑了旗人身份,就能走了關系,搶了名額的。
這會兒功夫,福松先到了,腳步也有些倉促。
他是聽何玉柱的話,有些擔心姐姐。
“大姐,沒事兒,應該是例行公事,我又沒有什么短處,不怕詢問
他顧不得說旁的,先安慰舒舒。
舒舒頷首道“我曉得,這是京城,讀書人最多,三年一次的會試,過后總要防著落第舉子鬧事,沒想到這回卻是出了新聞,連落第秀才都敢鬧了”
估計也是這一科八旗舉人的年歲,將那些落第秀才刺激了。
福松去年才十六,跟他同一科的八旗舉人還有兩個十七、八歲的。
未來的“年大將軍”也是這一科的舉人,二十一歲,也算得是少年舉人了。
福松想了想,道“表面是生員在鬧,可后頭說不好,或者沖著春闈來的。”
大學士張英的次子,就是這一科應試。
在此之前,張英跟長子張廷瓚父子雙進士。
九阿哥聽出來了,道“他們這是什么意思懷疑春闈不公正”
舒舒想了想,道“不單單是這一科,或許還有前頭的緣故,那些落第舉人覺得同樣是寒窗苦讀,大臣子弟未必成才,都在進士榜,寒門學子想要晉身卻是難于登天,就會生出狐疑來”
九阿哥撇嘴道“寒門個屁真正土里刨食的百姓人家,哪里供得起讀書人能到了舉人的,就沒有日子窮的。”
舒舒點頭道“是啊,張家也是積幾代人的文氣,才書香滿門
張家并不是從張英開始發跡,張英的曾祖父、伯父都是前朝進士。
他們家世代書香,世代舉業,學習與應試的方法,自然比外頭尋常人家知曉的多。
對旁的讀書人來說,舉人都遙不可及,可對于張家這種人家來說,子弟里舉人功名唾手可得。
落在旁人眼中,這就成了科舉不公的證據。
外頭傳來腳步聲,跟著崔百歲過來的,不單是一個面生禮部主事,還有張廷瓚跟高衍中兩人。
張廷瓚今日休沐在家,得了消息匆匆趕來的。
高衍中則是聽說了緣故,過來詢問,是否要出去打聽消息的。
他跟舒舒想到一塊去了,怕旁人故意拉福松下水,渾水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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